楚徽宜收緊手臂,把他往自己這邊拽了下,“你還吃醋啊?”
“真的只是同事,最多一起排練下獨奏,平時都沒交集的,”她說,“我答應你吧,如果他有什么示好,我第一時間把話說清楚,行不行?”
江屹就著她那股勁兒,靠近了。他望著她近在咫尺的眼睛,蹭了蹭她的鼻尖。
“不是不相信你,只是想著你和別有心思的人單獨相處,我心里有點不舒服。”
楚徽宜想起不久前才和那個男生約好的,明天提前來單獨練習。
她心里有點過意不去,“但沒辦法,人已經選定了,這是我的工作啊,你理解一下嘛。”
“嗯,理解。”江屹抬起頭來,黑眸里浮現一種意味不明的情緒,似乎又在想什么壞招,“但你總要安撫我一下吧,做為補償。”
換位一下,如果是江屹和一個對他有好感的女生單獨工作,她心里也會不舒服的。
于是楚徽宜好脾氣地捧起他的臉,“好好,答應你,我親親你好不好?”
她說著,啄吻了他的唇。
江屹抿了下唇,“不夠。”
楚徽宜盯了他兩秒,再次低頭,認認真真親了好幾分鐘。
“這下夠了吧?”
江屹這下撐著頭,饒有興致地看著她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我發現一個問題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們一直在停滯不前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江屹垂睫,盯著她紅潤的唇,倏而再看看她,意味深長。
楚徽宜被他看得心里發虛,“你又在想什么壞主意?”
江屹沒說話,先把她抱了起來。
他手臂很有力,輕輕松松就把她從副駕移到他的腿上。
“說好的你哄我,”他手掌沿著她的脊背往下,似乎是嘆了口氣,寬容的,寵溺的,“算了,還是讓你舒服吧。”
楚徽宜還沒明白什么意思,就被那只作亂的手弄出了聲。
她今天穿的裙子,秋末冬初,內里那層薄絨襪被褪得很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