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困了?”他替她把杯子放在茶幾上,溫聲,“去洗漱好不好,洗漱完去床上好好睡。”
楚徽宜被他哄著去了洗手間,江屹幫她接好熱水,擠好牙膏才出來。
想著等她上床了自己再走,江屹坐回沙發,處理了一些需要回復的消息。
洗手間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,沒一會兒又安靜了,等江屹轉頭看時,楚徽宜已經出來了。
她朝他走來,看見他握著手機,發出一聲尾調上揚的嗯,“江屹,你在給誰發消息?”
“沒誰,關于工作的事。”江屹熄了屏幕,準備起身送她去臥室。
哪知楚徽宜沖上來,嚷嚷著不許走,兩條腿跨過他一左一右跪在沙發上,環住他的脖子。
江屹被她撲得彈回沙發。
“徽宜,”他顯然沒明白她為何突然這樣的舉動,她幾乎是坐在他腿上,隔得太近太近,近得他嗓音都啞了些,“這是在做什么?”
楚徽宜兩只眼睛盯著他,睫毛簌簌眨了兩下,頃刻間流露出的生氣和委屈讓江屹猝不及防。
“天都黑了,為什么還要回別人的消息。”
江屹怔住,雖然沒琢磨透她生氣的原因,但還是
翌日,楚徽宜睜眼醒來,發現自己處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。
她花了好幾秒才斷斷續續回想起昨晚的一些事。
看到日歷提醒之后,她憑著一股沖動勁兒買了洛州的車票,然后,她聯系了于助理找到江屹,他們去了酒吧,再然后
腦袋有點痛,楚徽宜揉了揉太陽穴,努力回想后面的事,卻發現自己斷片了。
只模模糊糊記得跟著江屹來了酒店。
剛想到江屹,她便聽到了門鈴聲。
她掀開被子下床,去開門。
門外,清俊挺拔的男人手里提著餐袋,看見她的一瞬間,眉眼微不可察柔了幾分,“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