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里的小醉鬼有些不安分,蕭綏走上樓的時候很穩重。
見他們這個樣子,周姨笑了笑,看來鹿時予真的喝醉了,蕭綏也是真的寵著弟弟啊。
周阿姨馬上去煮解酒湯。鹿時予是她從小看著長大了,這么多年了,她是真心實意的疼著鹿時予,將他當成自己的孩子一般。
她會將醒酒湯煮好了放在鍋里,這樣誰想喝就可以隨時喝。
將鹿時予放在床上后,鹿時予迫不及待地脫去外套,隨手將外套丟在一邊。
出席重要的場合的時候,鹿時予會戴著領結,雖然他覺得戴著這個并不是很舒服。
所以在車上的時候,領結已經被鹿時予扯了下來,將掉未掉。現在輕輕一扯,也隨手丟到一邊。
蕭綏撿起掉落地上的外套和領結,放在椅子上。
那邊鹿時予已經蹬掉了鞋子。
鹿時予不像蕭綏經常穿著正裝。為了讓襯衫更加服帖一些,參加宴會的時候,鹿時予都會戴著襯衫夾。
他坐在床上,隱隱的能看見襯衫夾的痕跡來。
這已經不是蕭綏
鹿時予感覺自己睡了很長很長的一覺。
這長長的一覺中,鹿時予仿佛做了很多夢,眼花繚亂的夢,一閃而過的夢,半真半假,霧里看花。
以致于醒來后,鹿時予茫然的盯著天花板,這樣的姿勢足足保持了十幾分鐘,企圖搜索出腦子里的記憶,只可惜這是人腦而不是電腦。
他下意識的摸了摸嘴唇,那種難以言明的感覺仿佛還在,他甚至有些回味。
鹿時予不知道昨天的事情是真的還是在做夢。蕭綏親他?這怎么可能呢,絕對不可能,肯定是自己喝醉了做夢的,因為夢做的太真實,所以他才會以為是真的。
這么想著,鹿時予就釋然了。
當他一只腳踩在地上的時候,忽然愣住了。
他身上穿的是睡衣,可他記得自己昨晚根本就沒有換衣服。
這時候他才看見,昨天穿過的衣服都放在了洗衣籃里,襯衫夾安靜的放在椅子上,像是被人收拾過一番。
對于自己是怎么換的睡衣鹿時予一點印象都沒有了。但是他知道,在昨天那樣的情況下,換下來的衣服應該會是隨意扔在椅子上或者是散落在地上,而不會像現在這樣整齊的放在籃筐里。
帶著滿心的疑惑,來到衛生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