腳趾小心翼翼地蜷了蜷。
“你是從港城大學過來的嗎?一個朋友說看到你了。”
最后一條褶皺理好,周司屹的手背虛貼了下她臉頰。
似有若無的觸碰,被酒精燒得纏綿。
被他撫過的地方紅透。
“從港城大學出來,我去了趟別的地方。”
“什么地方。”她慌得屏著呼吸,話題也是胡亂找的。
周司屹并不拆穿,只貼住她另一邊臉頰,逗貓似的碰了碰。
“準備一場維港煙花。”
新年已經過去,在維港放一場煙花極其復雜,偏偏被他說得輕描淡寫。
又或者,對于周司屹來說,的確是輕描淡寫。
“為什么要放煙花?”她愣愣地看著他。
“慶祝你演出成功,還有…”
周司屹拿了杯冰水,碰了下她燙得過分的臉頰。
“跟你接吻。”
“為什么要這么大張旗鼓。”她抿抿唇。
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,手指蜷了蜷,淺淺的熱意滋長出來。
放一場煙花,比舉辦一場演出還要復雜。
“因為跟你有關。”周司屹握著她腕骨,細白手腕上還有未褪的紅痕,昨天留下的,她的皮膚實在太嬌氣。
指腹慢條斯理揉著那道紅痕,目光徑直地攫住她的:“我在追求你,綿綿。”
確切地說,不算追求。
追求是你情我愿,可以選擇拒絕或接受。
他沒打算給她拒絕的余地。
強勢掠奪又紳士溫柔的哄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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