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十五歲那年起,她只想給爸爸討一個公道。
不管她說什么,周司屹的眼皮都沒抬一下,滿身漫不經心又浪蕩風流的勁兒,她哭他就幫她擦眼淚,但手下的動作完全不停。
“知道了。”周司屹抽出張新的shi巾,側了側額,“還有嗎?”
“你想聽什么?”孟盈抿著唇,從耳根起都是紅的。
鬼知道他到底想聽點兒什么。
周司屹垂眸看著她。
電視機開著,構成屋中唯一的光源,上面是一場球賽的直播。
他的手指扼著她的肋骨,她緊張混亂的心跳完全無處遁形。
“猜猜下個球歸哪隊?”
每個字都讓人心驚肉跳。
呼吸急促混亂,孟盈臉都白了。
真的想罵人。
周司屹用酒精shi巾擦過一顆紅提,瞥過來一眼,笑笑:“這個才叫玩玩,妹妹。”
周司屹就這么陪她玩了半宿。
滿屋甜膩的紅提味。
結束后,他還精力很好地去打了場野球。
估計是欲|火未平。
回來的時候帶了包糖。
孟盈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,混蛋都罵不出來,一覺睡到行芝不在家,阿姨留了早飯。
紅提司康。
孟盈看到紅提就臉紅,周司屹看了會兒她的戲,幫她擋了下阿姨疑惑的目光,做了碗面給她。
從高中起他就參加各種野外訓練,面煮得挺好吃。
孟盈吃得抬不起頭。
兩人誰都沒再提昨天的事,孟盈是嚇的,昨天到最后周司屹都不停。
她乖他不停,她哭他不停,罵他他也不停。
翻來覆去陪她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