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的目光勾纏,他的側(cè)臉冷淡,看不出什么情緒,舌暴烈侵入,唇舌勾纏,她嘗到煙氣,嗆了下,被他捏著下巴,無路可退地接吻。
從勾纏到吮咬,頹靡墮落,她一下下嗆咳,求饒地看著他,周司屹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打算,一言不發(fā),緩慢又干脆地侵略進她的一道道防線。
一直到她被折騰得哭了,弄得他的手掌也shi了,他才停住動作。
手指摁在她眼角。
都沒怎么碰,她哪兒都紅,像受了什么天大委屈的好學生。
“玩什么?”周司屹扯過外套,劈頭蓋臉裹她身上。
“好好學習天天向上?”
剛才查的那個問題——女生做|愛做到哭正常嗎。
最上邊的答案是正常。
是周司屹想要的答案,他懶得看后面的一串理由解釋,也沒有翻其他答案的耐心。
孟盈緩過來的時候,周司屹已經(jīng)走了。
臨走給她撂下句,愛學多學。
她給出的交易,他并沒有給任何答復。
睡完就走。
她收拾好書包出門已經(jīng)是后半夜。
以為會被鎖在這兒,或者要摸黑出去,但前臺的燈還亮著。
之前調(diào)酒的女生在插著耳機聽歌,見她下來,站起身:“你學習結(jié)束了嗎?好認真?!?/p>
不用想也知道是周司屹干的,她紅著臉說:“不學了。對不起,麻煩你了?!?/p>
“不麻煩不麻煩,”女生連連擺手,“酒吧本來就是通宵的,但剛清了場,你有什么需要就叫我。”
孟盈有點懵:“清場?”
“哦,這家酒吧原來的老板是陸霄洄,剛剛被他兄弟買下來了,寫的你名。說你要好好學習,今晚清場。”
是周司屹的作派。
———
之后幾天,孟盈沒見過周司屹。
有關(guān)那場交易,他沒有給任何答復,可能是條件不滿意,也可能是懶得答復。
她只有這些籌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