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酒吧的人聲漸漸低下來,漆黑的房間暑熱shi潮。
她累得不想動,周司屹打了支煙,手指無聊地捏著她耳垂玩。
“學習不能,”她的臉憋很紅,半天才憋出后半句,“不能一心二用。”
“難怪。”周司屹瞥過來一眼。
他爽了,又完全沒爽。
這種方式停在這兒,多少有點自損八百的架勢。
孟盈倒是真有點舒服,周司屹的活真的很好,但被刺激跟嚇的,完全分不清。
身體的反應倒是挺真實。
“難怪什么?”孟盈問。
“你幾歲?”
“十八。”
“老師沒教過你天黑少出門嗎,妹妹。”
周司屹的目光在她身上繞了一圈,“壞人很多。”
這段對話莫名有點熟悉。
好像在某個午后發生過,后面應該還有。
但記憶太久遠,她想不起來了。
孟盈咬著嘴唇:“你出去。”
說得又硬又軟,話是硬的,但人沒勁兒,怎么聽怎么軟。
從沒有人拿這種語氣跟周司屹說話,而且說完之后自己先眼睛紅了,委屈得跟什么似的。
勾人。
跟妖精似的。
偏偏她不知道,覺得自己是個很正義的好學生。
欲望再一次被喚醒,喉滾了下。
周司屹扯過件外套,劈頭蓋臉給人蓋住,抽出張紙巾。
她聽到聲就哆嗦了一下。
“下次再學。”周司屹說。
說完把紙巾疊好放她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