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應登時拿出手機報了警,警察很快趕到現場,并把周圍附近沒走掉的混混全抓了起來。
他們坐進警車里,陸祈望把衛衣里的t恤用牙齒撕成布條,給薄應簡單包扎止血。
白色布條剛綁上去就浸滿了鮮血,刺得他眼睛生疼。
陸祈望很是自責,如果不是他那時候犯病,以這幾個初出茅廬的菜鳥,根本犯不著讓薄應受傷。
薄應一只手握著陸祈望的,倒是看得很開:“我爸讓你得病,報應在我身上,該!”
警車送他們去了最近醫院,那一道刀傷深可見骨,皮肉外翻,足足縫了十五針,后續需要留院觀察,薄天很快得到消息帶著步光趕到,給薄應辦了轉院手續,轉到薄氏產業名下的私人醫院繼續療養。
這是陸祈望
陸祈望:[你出院了嗎?]
薄應:[沒有。傷口有點感染。]
陸祈望:[那你休息吧。]
薄應:[我會盡快去看你。在別墅等著我。]
陸祈望和薄應的對話停留于此,
往后很久再沒有新的記錄。
陸祈望沒找過薄應,薄應也沒像說的那樣來別墅找他。
陸祈望越來越忙,經常連著好幾個城市飛。陳盛的事逐漸淡了下去,
陸祈望也搬回了自己的房子。
四年一度的金馬影帝提名公布了,
他和墨書柏都名單之列。
陸祈望飛京城的通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