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應有所懷疑但不多:“送你的戒指怎么沒帶?”
陸祈望連借口都懶得找,“反正也戴不了,就沒想帶。”
薄應提醒道:“我給你放行李箱夾層里了,收好,就像我在你身邊。”
陸祈望在一堆行李箱里翻找,“看到了。我收起來了。幾十萬的滿鉆戒指,被你裝袋子里,活像個幾塊錢地攤貨。”
“無所謂。”薄應吻了吻話筒,用低沉好聽嗓音說,“壞了再給你買更好的。你得在劇組呆好幾個月吧?東西肖鵬都給你帶夠了嗎?”
陸祈望看著滿屋子東西直發愁,“帶太多了,房間都裝不下。你讓肖鵬帶了半年份的蟲草、人參就算了,帶鹿茸酒是什么意思?這些東西加在一起吃,會補到噴鼻血吧?”
聽筒另一邊“噗”了一聲,陸祈望狐疑,“你在笑我吧?”
“哪兒敢。”薄應的聲音總是蠱惑,“你要是受不了,我可以……幫你。”
那邊肖鵬突然叫道:“望哥,這些你要放哪?”
陸祈望平靜地對薄應說道:“少貧,劇組不進外人,掛了,我要幫肖鵬一起收拾了。”
只要不跟薄應提演戲,他反應都很正常,這種感覺就像回到他們剛認識那會兒。
那時候薄應不像現在冷情冷血,戾氣也沒這么重,偶爾也會像大狗狗一樣求抱會撒嬌。
可這種狀態不可能一直維系下去,畢竟他不可能為了愛情放棄演藝事業,而薄應的妥協也只是暫時的。
陸祈望全封閉拍攝五個多月,
終于被放了出來,他回到離開好久的家,躺在沙發上伸伸懶腰,
愜意極了。
他不在家地的日子,
薄應偶爾也會過來住,
把家里收拾得一塵不染。
他看已經過了午飯時間,
點了個外賣,蜷縮沙發里享受難得的悠閑。
薄應下班就過來了,
提著一大袋子菜,準備做一頓豐盛的晚餐。陸祈望擼起袖子想幫忙,
被薄應推出廚房,“你去休息,我來。”
《飛花》進入宣傳期,陸祈望更忙了,他時常跟劇組輾轉各地參加活動,
聚星也把他排入當年主推藝人,通告排的滿天飛,最夸張的一次二十四小時幾乎連軸轉。
陸祈望知道在年紀上他已經到極限了,
再不加把勁,
這輩子可能真的就這樣了。季宴禮也正是知道這一點,
所以把他行程排的滿滿當當,做最后一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