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若即若離的態度,讓我煩。不解釋只是想氣你。”薄應閉上眼,那個理由壓的他喘不過氣:“但主要還是……我有苦衷。”
陸祈望微微抬眸:“是什么?”
薄應舒了口氣:“與你有關,現在還不能告訴你。你只要知道,我一直只有你,沒有別人。不管是身體還是心,我都沒出過軌。最過的程度,不過就是那個小鴨子,我只是讓他在我脖子上咬幾口,沒做別的。你以前為了拍戲不讓我在你身上留印,我只想知道你身上的是不是吻痕。”
陸祈望看著薄應那張寫著為他守貞的臉,冰冷地道:
“我記得你留過。”
薄應顯然已經有些失去耐性:“十年里就一兩次你能記得?”
陸祈望垂眸:“我無法考察你說的真實性,但我愿意最后給你一次機會,一年時間,用行動證明給我看你的誠意,我們只是試用,不是復合。我能管束你,而你無權干涉我,你若違反,試用則結束。你以前總喜歡高高在上俯視我,而我也想嘗下這種滋味兒,這樣不對等的條件,你敢答應嗎?”
私約一日不解,他們的關系永遠牽扯不清,倒不如親眼見證薄應接下來會怎么做,那樣也許他就能徹底死了這條心。
“你想演戲就演吧,我不干涉你。”薄應松了口氣,在陸祈望臉上吧唧一口,“我今晚就搬過來。”
“別鬧。”陸祈望靠在桌旁,鎖著眉用審視的態度問,“先跟我說說,為什么送菊花?”
“我讓他們給我打包一捧花,他問我送誰,我說祭奠一個可能挽回不了的戀人,他問我要白的還是黃的。我說各來一點。”
陸祈望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陸祈望最近沒戲,基本宅家打游戲,薄應有時會讓金秘書把文件帶過來,在家辦公,順便做做飯。
陸祈望每天被好吃好喝的供著,肉眼可見長膘了,他有些好奇,高高在上的總裁大人,到底怎么學的做飯?還做這么好吃,不覺問出了口。
陸祈望懶懶躺在沙發上,薄應把他的頭枕到自己膝蓋上摸著他毛絨絨的短發,若有所思,“小時候沒人管我,不學著做會餓死。一開始做的狗都不吃,做多了就會了。”
陸祈望聞言視線從手機屏幕上移出,跟薄應四目相對,“你的身份,誰敢這么對你?”
薄應咬了下牙,“能有誰。你猜不到?”
“你父親?”陸祈望以前遠遠見過一次薄董,薄氏集團的當家人,國內公認的權貴家族,比天娛市值不知多了多少。
薄應當年自立門戶建立天娛,一點都沒用薄氏的財力,能有今天這個成就,確實很不容易。
薄應磨牙恨恨道:“不過,多虧他,我現在才沒被季宴禮比下去。不說這個,我住進來這么多天,怎么沒見你助理,季宴禮沒給你安排?”
陸祈望搖頭:“是我自己不要助理的,就我們那攤子破事兒,怕嘴不嚴漏出去。”
“我明天讓肖鵬過來。”薄應當即就發信息給金秘書交代下去。
陸祈望覺得不妥:“他是天娛的人。”
薄應一把把陸祈望攬在懷里,下巴抵著他的后頸,“誰讓你是我媳婦兒,用不著分你的我的。我的人免費給聚星打工,季宴禮該偷著樂。”
陸祈望一看快十二點了,這陣子作息亂都快晝夜顛倒,“我先去洗澡,你幫我打會兒游戲,這個不能中斷的。”
薄應滿口答應,玩了幾把把連環任務跑完了,季宴禮來電,他不耐煩接起來等對方率先開口。
季宴禮道:“祈望?”
他來宣示主權:“我是薄應。”
季宴禮:“祈望呢?喊他來接電話,我有個挺重要的事兒跟他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