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氏集團寫字樓的門口人來人往,臨近飯點,已經(jīng)有許多的員工迫不及待地從里面出來。
阮時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,對著單向玻璃照了照鏡子,隨后側(cè)身站在一旁。
他腳上穿著的皮鞋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地上輕輕地摩擦,偶爾和地面發(fā)出微小的碰撞上。
段灼寒出現(xiàn)的很快,似乎是阮時發(fā)消息的下一秒他就從樓上下來了,阮時只等了一分鐘,就見自己的面前出現(xiàn)了一雙熟悉的皮鞋。
這是早上剛見過段灼寒腳上穿著的那一雙。
“等了多久?”熟悉的嗓音在頭頂上響起。
阮時下意識地抬頭。“也沒等多久,我剛到,你不是在開會嗎?”
“不開了。”段灼寒看著阮時,伸手想要去牽他,但被阮時避開了。
門口到處都是人,阮時不想要這么張揚。
“我們?nèi)ツ模俊彼麊柕馈?/p>
段灼寒反問他:“你想吃什么?”
阮時想了會,berg總是對他炫耀說法餐很好吃,但他一次也沒去吃過,聽說那些餐廳都很有氛圍感,如果是和段灼寒一起,他應(yīng)該會很開心。
“去吃法餐吧?”阮時試探性地問。
“好,都聽你的。”段灼寒有些寵溺地揉了揉他的頭。
阮時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。
他還是很不習(xí)慣,不習(xí)慣段灼寒突然間親密的舉動。
甚至為此他還會胡思亂想,段灼寒這么自然的動作,該不會是在國外已經(jīng)做過很多次了吧?
會是誰?他在國外的男朋友嗎?
兩人分開這么多年,阮時并不認為段灼寒會和他一樣,一直堅守著自己的底線,等待著兩人的重逢。
阮時能克制住自己,是因為他很有自己的原則,并且他只愛過段灼寒一人。
但他能這樣,卻并不敢奢望段灼寒也能和他一樣。
比如他適時的照顧人的方式,和他偶爾注意到的微小的細節(jié),這些都是阮時對他完全陌生的。
但這些阮時并不想深究,有些東西一旦打破,不過就是給自己自找難受罷了。
段灼寒開車,將他帶去了一家高檔的法國餐廳。
這里的老板認識他,兩人剛一進門,就被請去了包房。
店里放著舒緩的音樂,旁邊還有服務(wù)員拿著菜單靜靜地候在一旁。
阮時和段灼寒一起入座,服務(wù)員適時地上前將菜單放在了他們的前面。
“你看看你想吃點什么。”段灼寒把菜單往他面前一推。
阮時翻看了兩眼,見上面都是些他不熟悉的菜式。
“還是你點吧。”他合上菜單,又推給了段灼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