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算到了所有,覺得最多不過被那人拿母親威脅自己,只是他沒想到,他還敢動阮時。
阮時突然有些慌。“我、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?”
“沒有。”段灼寒搖了搖頭。
“寶寶,回去吧,回去好好生活,以后不要再來了。”段灼寒說完,推開阮時,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個吻。
“寶寶,忘了我,我們終究不是一路人。”他已經能想象到往后幾十年的人生,他都會過著什么樣的生活,又怎么忍心拉著阮時一起,陷入這樣的水深火熱之中。
“不要。”阮時固執的搖了搖頭。
他強忍著淚水,一臉倔強的看著段灼寒。“我他媽就連骨折了也要跑來見你,現在你一句忘了,就要我完全忘記這一切的付出?”
“寶寶,對不起。”段灼寒捧著他的臉說道。
“我不要你的對不起!”阮時怒吼道:“段灼寒,你心里到底有沒有我?”
“有。”段灼寒毫不猶豫的回答。
“那為什么不肯讓我陪你一起?克服艱難險阻?”阮時看著他的眼睛問。
段灼寒的眼里隱藏著無盡的痛苦。“這事情沒你想的那么簡單的,我們對付不了他,可以說誰都對付不了他。”
“那我們逃呢?”阮時抓著他的手臂問。
段灼寒輕輕地搖了搖頭。“逃不掉的,只要他還活在這個世上,我就永遠也逃不掉。”
“那我幫你去殺了他。”阮時咬牙切齒的說道。
段灼寒心中猛地一驚,他下意識地安撫道:“寶寶,不值得,別為我做任何的傻事,一點都不值得。”
阮時突然覺得很荒謬,就像他這一次,像是白來了一趟。
人是見到了,但卻帶不走,并且以后再也見不著面。
這種感覺令他十分的難受,他并不想要接受這樣的結果。
“我不想和你分開。”阮時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,語氣放得很低。
段灼寒突然低頭,強行的吻住了他的唇。
阮時反應過來,也回應了他這個吻。
兩人吻得十分激烈。
大概一兩分鐘之后,兩人才慢慢的分開。
段灼寒看著阮時,眼神迷離中氳上了一層霧氣。
“阮時,你等我。”
七年后
七年后,
南城。
段氏集團寫字樓的玻璃門緩緩打開,從里面走出來一位身姿頎長,長相十分英俊的青年。
他一手拿著公文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