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睛看不見,
耳朵卻能聽見周圍的聲音,
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,
他總覺得有人正坐在他的面前,拿著一把刀在不停地磨啊磨。
這聲音聽著還怪瘆人的。
齊維杰這會也醒了過來,
還沒搞清楚狀況,就直接“臥槽”一聲。“誰把老子給綁住了?時哥?我時哥呢?你在哪?”
“我在這。”相比之下,
阮時還是冷靜不少。
雖然他也不太知道現在究竟是個什么情況,
但既來之則安之,
而且他沒猜錯的話,
能在南城對他們下手的人,只有段灼寒的爸爸。
齊維杰聽見阮時的聲音就在他旁邊,瞬間安心了不少,
也沒那么鬧騰了,只是聽著面前的磨刀子的聲音,只感覺頭皮發麻,
內心緊張的有些發抖。
“時、時哥,
你有沒有聽見什么聲音?”齊維杰問道。
“什么聲音?”阮時問。
“就、就是那種像、像是有人在磨刀子……”齊維杰說到這里,
聲音越來越小。
阮時微勾了勾唇角,嘴里哼笑一聲。“現在是法治社會,
sharen是犯法的。”
突然“啪啪”兩聲,
有人拍巴掌的聲音響起。“不愧是我兒子看中的人,果然有膽識。”
這句話說完,阮時眼睛上被蒙著的布料突然用力地被人給扯了下來。
一縷光亮照在阮時的眼睛上面,刺得他微偏過頭。
緩了好一會兒,
他才睜開眼睛直視著前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