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感覺就跟被他抱在懷里似的。
阮時身體有些僵硬,他撐著手肘坐直了起來。
“剛才有位大媽跑車前面來碰瓷,我們有行車記錄儀,拒絕賠償,堅持要報警,她們不愿意,就在那吵了起來?!倍巫坪退忉?。
“碰瓷?”阮時突然有些發笑?!岸际裁茨觐^了,大媽們還用這一招呢?”
“是啊。”段灼寒也很無奈地聳了聳肩膀。
去往學校的一路上,兩人其實沒怎么聊天,段灼寒也只是問了一下阮時寒假作業寫完沒有,其他的事情一律沒有多談。
沒有問阮時最近都在干嘛,也沒有提起想不想對方這個話題,而是死一般的沉默。
阮時不明所以,也沒有開口主動挑起話題,于是兩人一路沉默的到了學校。
從車上下來,阮時明顯能感覺到周圍人都在對他們行注目禮。
不,確切的說應該是對這輛車在行注目禮,畢竟豪車也不是每個家庭都能買得起的。
阮時和段灼寒一起進了學校,才剛一進校門,阮時就被段灼寒拉著找了個角落躲了起來。
阮時:“?”
段灼寒:“阮時,我好想你。”
猝不及防,他被擁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當中。
不是吧大哥,你抱之前能不能給個提示?。?/p>
阮時覺得被動接受的自己十分的僵硬,甚至連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。
“段灼寒。”他伸手拍了拍段灼寒的肩膀?!斑@里是學校?!?/p>
不是什么無人區,還很容易被人發現。
阮時在提醒著他。
段灼寒:“我知道,我就是,很想你,很想很想見到你?!?/p>
他抱著阮時,把腦袋往阮時的肩膀上蹭了蹭,阮時只感覺有些癢,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。
“段灼寒,你這么多天為什么不聯系我?給你發消息也不回,你人去哪了?”阮時還尚且有些理智,對著他發問。
段灼寒愣了一瞬,接著回答:“我手機被摔壞了,家里人不允許我買新手機,所以一直聯系不上你?!?/p>
說這句話的時候,他的眼睛里布滿了陰霾和厭棄,只是阮時看不見而已。
“原來是這樣?!比顣r松了口氣。
只要不是莫名其妙的不理他,阮時都會覺得不是什么大事,一個手機而已,大不了等學校放假,阮時再陪他去買一個,或者送一個給他都行。
不過看段灼寒這樣也不是個會缺手機用的人,為什么家里人不讓他買?是怕他影響到學習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