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可把杜方海給高興壞了,一整個早自習都在不停地夸他。
下課的時候,幾人圍在阮時的座位旁邊。
周鳴說道:“老杜怎么高興成這個樣子?”
班長:“這你就不知道了吧?阮時這是浪子回頭金不換,你說老杜該不該高興?”
“嗐!我要是能有時哥這待遇就好了,就算我考試排名前進十名,也沒見他這么夸獎過我。”齊維杰在旁邊說。
曾權:“你考試有進步過十名嗎?”
齊維杰:“我就打個比方,你這人怎么就喜歡拆臺啊!”
周鳴:“他這叫讓你認清現實。”
班長:“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
幾人在旁邊吵鬧。
阮時扭頭看著段灼寒,這人又在刷卷子,如果換做是以前,阮時肯定會想,段灼寒真沒意思。
可今天,他卻注意到了別的地方。
比如段灼寒修長握著筆的手,以及他認真思考題目蹙起眉來的樣子,還有他微垂著眼睫毛,時不時忽閃兩下。
好像每一處,每一個樣子都好看。
阮時漸漸地看的有些失神。
齊維杰離他最近,見阮時走神,眼睛一直盯著某一個地方看,于是他湊過腦袋,順著阮時看的方向瞇眼看過去。
過了會,他看著阮時問道:“時哥,你沒事盯著文藝委員看什么?”
阮時:“?”
眼神有毛病?
但他沒有解釋。
淡淡地收回目光,阮時拿課本在齊維杰的后背上拍了一下。“沒事別瞎說,容易讓人誤會。”
他這話剛說完,旁邊的段灼寒就抬頭,眼神看向不遠處離他們只隔三四個座位的女生。
那是一個很漂亮很有氣質的女生,聽說從小就練芭蕾舞,走起路來也是氣質優雅,是那種讓人一眼看過去,就眼前一亮的類型。
比起譚淼淼,文藝委員在外貌上雖然遜色了一點,但她渾身上下的優雅氣質,絕對是譚淼淼趕不上的。
段灼寒收回視線,在內心里面思考。
阮時喜歡這樣的女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