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里還捏著那張銀行卡,卡的邊緣磨的他手心生疼。
在床上躺了一會,阮時實在煩悶的很,干脆起床將卡扔在了枕頭底下,拿著睡衣去了洗手間洗澡。
洗手間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,段灼寒躺在床上,眸色有些深沉。
“給阮時道歉。”……
晚上九點,阮時給段灼寒發消息問:去小吃街逛逛嗎?
段灼寒很快給他回復:去。
于是兩人換好了衣服,在樓下白大爺家門口碰面。
阮時背了個寵物包,將條子裝在了書包里,正好能帶它出去晃悠一圈。
段灼寒看見條子,十分熟練的從口袋里面摸出來一個貓罐頭,順勢遞到了條子的嘴邊。
條子被討了歡心,立刻將自己的小腦袋瓜給伸出來,讓段灼寒摸了摸。
阮時看著它這副模樣,沒忍住笑了。
“小饞貓。”他低聲說道。
“你怎么隨身帶著貓罐頭?”阮時又看著段灼寒問。
段灼寒回答:“準備隨時喂貓。”
阮時不疑有他。
兩人從老小區里面出來,朝著步行街的方向走。
小吃街就離他們小區兩條街的距離,走過去也只用花半個小時的時間,阮時全當是在散步了。
“你平時有吃宵夜的習慣嗎?”阮時偏著頭問。
“沒有。”段灼寒搖了搖頭。
他平時在家都是刷題和看書,晚上十一點準時上床睡覺,他外公給他做過幾次宵夜,但段灼寒覺得夜里吃東西很難消化,就沒讓他做了。
“那一會去小吃街你看到好吃的想要吃就少吃點,省得晚上回去肚子會難受一個晚上。”阮時給他解釋。
阮時也沒有吃宵夜的習慣,但他以前偶爾還會被齊維杰給拉出去吃幾頓宵夜,他腸胃不太好,吃了宵夜很難消化,因此每次吃完宵夜回去他都會肚子疼。
后來他就學聰明了,每次出去他都只吃一點點,不吃那么多肚子也就不會太疼了。
兩人去到小吃街的時候,剛好晚上的九點半,小吃街里面擠滿了人,都是年輕的學生們出來吃宵夜和玩耍的。
陽城沒有什么夜生活,家里的老人們只要沒有牌打的,幾乎每天晚上九點鐘就開始準時上床睡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