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上樓的時候,在樓梯口碰見了齊維杰和程昊。”段灼寒解釋。
阮時輕輕應了一聲,接著垂眸玩著桌上放著的一支筆。
段灼寒瞥了他一眼,又問道:“還在生氣?”
“沒有。”阮時回答。
他只是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段灼寒而已。
昨天是因為他真以為那只死老鼠是段灼寒送的,所以才會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好。
而今天他已經知道那只死老鼠是關越送的了,于是在面對段灼寒的時候,比平時少了幾分底氣。
“段灼寒,是我誤會你了。”阮時說道。
段灼寒眼神微怔,又聽阮時接著說道:“你不怪我嗎?我昨天那樣對你。”
“怪你什么?”段灼寒輕掃了一下眼眸,眼睫毛微抬,那雙好看又深情的眼眸差點又給了阮時一種錯覺。
阮時:“……那你人還怪好的。”
段灼寒輕笑出聲來。“想聽實話嗎?”
阮時:“嗯。”
“不怪。”段灼寒回答。
他看著阮時,眸色逐漸加深,將藏著的情緒很好的掩蓋在了長長的睫毛底下。
畢竟這可是他的獵物啊,他又不是什么慈善家,怎么可能無緣無故地對一個人好。
齊維杰和程昊比他們晚到的教室,剛好踩著上課鈴聲進門。
齊維杰看著段灼寒,伸手想要拍他的肩膀,但在看到段灼寒略微冰涼的眼神之后,又訕訕地將手給收了回來。
“夠意思啊兄弟!”齊維杰笑得激動。
等到阮時眼神看過去的時候,段灼寒又恢復成了正常模樣。
一整天下來,阮時都惦記著要打關越,并打算在放學之后直接去一班門口堵他。
但關越像是提前預知了阮時的脾氣一般,在
“段灼寒,過來一起玩。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