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關醫生呢?”裴棲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說出口的,就和剛剛一樣,莫名其妙的,“你有想我嗎?”
又是一陣急急的風吹過。
這次不知道為了誰在呼嘯。
良久,都沒有回話。
“雖然我們也才不見幾個小時吧,哈哈?!绷鲃拥目諝夥路鸲荚谀Y,小水豚只好自己找補著,“我亂說的,關醫生你別”在意。
手腕驀地被拽住,男人將藥袋掛在他的指節:“上去吧,穿那么少。”
小水豚身上只一件薄款的睡衣睡褲,搭著一件不算厚的外套。
“那那我走了?!毙∷嘤行┎缓靡馑?,夾著尾巴就準備開溜,“關醫生路上注意安全?!?/p>
手腕上的力道卻并未在此時松開。
裴棲小幅度的掙動了幾下。
“等回來,就搬過來睡?!蹦腥碎_口,語氣很冷靜,冷靜的像是在刻意控制。
裴棲:“唔我是擔心,會不會影響關醫生”休息。
關越:“我裝了盞夜燈,亮度剛好。畢竟我們總不能一直都分床?!?/p>
的確,他們結婚算起來都快一個季度了呢。
裴棲點頭,表示在理:“好?!?/p>
“那我走了?!笔滞笊系牧Φ肋€是沒有松動的跡象,他只好再次委婉的提醒。
男人的眼神緊緊盯住他,和手中的力道一樣,禁錮得很深。
視線從小水豚的眼睛緩慢下移,最終定格在他那張形狀好看的唇瓣上。
看的直接,像是已經要替嘴巴啃上來。
裴棲只是覺得這個眼神來勢洶洶的,他不敢對上去,于是默默瞥下眼。
終于,手腕處的力道松開了。
耳垂卻被捏住。
男人的指腹不緊不慢碾過小水豚的敏感的耳垂。
裴棲和所有的小水豚一樣,耳朵是渾身上下最不穩定的存在,一碰就要抖成篩子了。
“唔”近乎是處于本能的在躲。
好在,下一瞬,耳垂上的壓迫感便消散,男人松開了手,隨即往后退回一步。
關越:“嗯,明早過來接你。”
“好。”小水豚的臉上也被惹上一圈紅暈,淡淡的,在臉頰處泛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