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疏文對付時桐的訣竅就是耐心,沒人比簡疏文更耐心。
時桐嘴里不住發出“啊哈”的喘息聲,聽得簡疏文心神蕩漾。
時桐又舒服又難受,突然他兩手一勾簡疏文的脖頸,一口咬在簡疏文的頸側。
“你……”時桐睜著一雙寫滿了“醉態”二字的眼睛看著簡疏文,埋怨道:“誰讓你這么對我的?”
他確實醉了,說話都軟綿綿的,指責的話聽在簡疏文耳朵里就只有調情的意味。
簡疏文心里瘋狂打鼓,心想此時還忍,自己就不是人。
況且錯過了今晚,再去哪里找一個軟乎乎的時老板給自己欺負,清醒時候的時老板不掄著佛珠抽自己就不錯了!
“剛才舒服嗎?”簡疏文問。
“舒服……”
“想不想要更舒服?”
“怎么更……”時桐懵懂地問。
沒等他問完,簡疏文迅速把時桐翻了個身,讓其臥趴在床上,簡疏文的手臂環著對方的腰,干脆利落地一挺。
對方“呀”了一聲,想掙扎,但因為醉了的緣故身上沒力;想用手去夠簡疏文,構不著。
簡疏文一邊細細地碾,一邊不忘用話語哄人:“放輕松一點寶寶,馬上就舒服了。”
平時他哪敢對時桐用這種稱呼,不得被狠狠打死?
“你別碾……”時桐懵懵懂懂,軟綿綿地說道。
“不能這么動……”時桐想兇,但此時的他毫無氣勢。
簡疏文環抱住時桐,在對方耳邊調笑:
“那你叫聲老公聽聽?!?/p>
“叫一聲,就叫一聲……”
他明天不會記得的,只管讓他舒服就行了。簡疏文心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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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一大早,簡疏文被打出了臥室,狼狽地抱著頭縮在沙發上。
時桐黑著臉,這次他沒用佛珠抽人,而是直接掄起家里的雞毛撣子,沖著簡疏文的腦袋一頓狂打。
“你這混賬玩意昨天在干什么?”時桐罵道,雞毛撣子往簡疏文的臉上打去,別人打人不打臉,時桐打人專打臉。
時桐又罵:“昨晚你哄我叫你什么?媽的……”
簡疏文一邊護著自己的腦袋,一邊笑問:“你都記得???”
“我是醉了,不是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