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孩剛想走,沒想到時桐迅速從后面將他一拉,男孩始料未及,跌在時桐懷里。
男孩又驚又懼,時桐箍緊他的腰,壓低聲音對他說:“老實點,就在這里陪我,別亂動,安靜點就行。”
男孩小心翼翼地去看時桐的臉,依然冷得像閻羅王,男孩不敢說話了。
時桐讓男孩在這里陪他,以免自己顯得太另類,但全程沒碰那個男孩。
時桐只是在想,他要是真干什么出格的事了,對不起家里那位簡律師。
別的賓客見那個男孩被時桐占了,便不打那個男孩的主意,找別的服務人員去了。男孩圓溜溜的眼睛轉了轉,悄悄松了一口氣,他知道這些人里有些人極其變態(tài),要是被他們選中帶去玩了,自己不知道要受多少苦。也就是說,時桐間接保護了男孩。
有賓客來邀請時桐去玩點刺激的,時桐懶洋洋地一伸胳膊,親昵地摟了摟男孩,笑道:“我只相中這一個,別的看不上。”他溫柔地看著男孩,似乎真的只喜歡這一個。
男孩想問時桐叫什么名氣,時桐立即換了副冷冰冰的臉,對他說:“我要是沒記錯的話,游輪上的規(guī)矩是,你們不許問客人的名字。不想找死就閉嘴。”
男孩摸了摸鼻子,不敢再問,心想你到底是喜歡我還是不喜歡我,真是個古怪的人。
從游輪上下來后,時桐上了岸,之前帶時桐去見錢子超的那個人追了過來,叫住了時桐。
“時老板。”那人叫住時桐,遞給時桐一個小信封,然后就走了。
這人是錢子超的親信,這人送來信封,那就代表錢子超的意思。
時桐打開信封,里面只有一張紙,紙上簡短地寫了兩個字:可行。
時桐笑了。他想這趟游輪之旅真不白來。
敏重來接時桐,時桐沒回金輝小區(qū),而是回了自己的別墅。
時桐很清醒,一點酒氣都沒有,滿腦子都在想錢子超給他回的“可行”。
時桐很高興,坐著車都在笑。
這時簡疏文打來電話,時桐一接,開口就是:“查崗啊你?”他是笑著說的。
簡疏文一愣,不懂時桐在高興什么。
“你怎么這么高興?”簡疏文問。
“我高興你還不樂意?”
“那倒不是……今晚怎么這么晚還沒回來?你在哪?需要我去接你嗎?”
“不要。”時桐倚靠著車窗,邊笑邊說:“我在車上了,敏重接我回別墅。你今晚獨守空房吧。”
簡疏文聽他老在那樂,好奇道:“今晚發(fā)生什么了,這么高興?”
“沒發(fā)生什么,我去參加李女士的晚宴,晚宴上喝了點酒,喝高興了。”
“你很少喝酒,別喝醉了,回去記得泡點醒酒茶喝。”簡疏文交代道。
“好。”
“要不你讓敏重開車回我這吧,我給你泡,我照顧你。”
“不,你那遠,別墅近。”時桐滿口胡言。
“那我過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