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擔(dān)心了?”
“不是……”
“我讓敏重把他送到他爺爺奶奶家去了,他爺爺奶奶會照顧他。”時桐平靜地說。
這讓簡疏文很意外。簡疏文愣道:“你怎么對他那么好?把他送回家,把我吊在這?”
時桐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,說:“我是個商人,商人最懂權(quán)衡利弊。衛(wèi)家是政法界名門,衛(wèi)知禮他爺爺衛(wèi)慶華是政法界泰斗,我正愁跟衛(wèi)慶華攀不上關(guān)系,今晚不就是個好機會嗎?”
“你為什么要跟衛(wèi)慶華攀關(guān)系?”
“哪有什么為什么?對于商人來說,人脈越多越好。”時桐的理由倒也合理。
“放我下來,手酸。”被吊起來的簡疏文嚎道。
時桐抬頭看了他一眼,說:“本想給你個教訓(xùn),讓你知道害怕。但看你這樣子,你是真的一點都不怕啊。”
“我不怕你。”簡疏文一個字一個字地說,“我不怕老婆。”
時桐愣了一下,緊接著,他手里的鞭子又抽了過來,簡疏文又挨了一鞭,疼得簡疏文“哎喲”一聲叫出來。
“就一張嘴不消停。”時桐冷道。
時桐拿來一把刀,把吊著簡疏文的繩子割斷,簡疏文直直砸到地上。
時桐走過來幫簡疏文解手腳上的繩子。
簡疏文看著時桐說:“祖宗,你可別把我折騰死了。”
時桐微微一笑,“要是在我們那,你已經(jīng)死了。感謝中國法律吧。”
“你說你吃個醋怎么能鬧這么大動靜?”
“誰他媽吃你醋?我是單純想弄死你。”
“我跟衛(wèi)知禮沒什么……”
“閉嘴吧你,我現(xiàn)在不想聽到這個名字。”
“你不想聽我解釋?”
時桐笑瞇瞇地說:“解釋有什么好聽的?打爽了就行。”
簡疏文挨了結(jié)結(jié)實實的三鞭子,渾身都在痛。
時桐幫簡疏文解完繩子后站了起來,他走到角落處的一個柜子前,從柜子里拿出一個黑色塑料袋。
時桐走到簡疏文面前,把黑色塑料袋交給簡疏文。
“你挨了三鞭子,這是給你的一點補償。”時桐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