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當時喝醉了……我就想著把你一個人留在餐廳不安全……我問了你的…我當時有問你要不要我給陳朝沅打電話讓他來送你回家……你立馬把手機反扣過來關了機,說叫他干嘛,沒那必要……你說你家很近,鑰匙就在兜里,讓我自己拿……
我把你送回你家,剛把你放到沙發上打算回家的……你當時醉到神智不清,拽著我手腕把我就把我按在了你家的沙發上……你們練體育的…我怎么掙脫得開?
……
然后你整個人壓到我的身上,二話不說就按住我的手腳,開始脫我衣服……我當時很害怕……你是男生,又醉成這樣。要是我反抗,可你硬來怎么辦?我會受傷的——
……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這樣…我們也算是做了幾個月的朋友…我很信任你的……
可誰知道你們男生都一個樣……”
說到這,她有些負氣地把臉埋在手臂里流眼淚,光裸的肩頸泛著白熾燈光,她的肩頸因情緒的波動而微微顫抖,在凌亂的大床邊沿顯得那樣脆弱而令人憐惜。
“對不起……你,別、別哭了。”他下意識想要安慰她,在看到她頸部細皮那點像蚊子包似令人浮想聯翩的吻痕,正準備張開去抱她、安撫她的雙臂僵在了空氣中。
他,以什么立場抱她?
他喝了點酒上了頭,就莫名其妙把別人按倒在沙發,又是扒衣服,又是強上的。雖然這一系列操作一點也不符合他蔣文駿光明磊落的偉岸形象——
要不是她包里正好有套,那他是打算無套做嗎?
……想到這他就想給自己刮上幾耳光……真是chusheng……人好好的一女孩…現在被自己弄得身上青一塊紅一塊的…
他看到她沒被被單遮蓋的腿,看到了她的膝蓋……她的膝蓋上有淺淺的淤青,淤青周圍的皮膚微微發紅,摩擦過度的最好證據…他有些心虛地不敢再看……那是他剛才做得太興奮了…把她從沙發上拉起來,讓她自己扶穩沙發站好,好讓他從后面插入。
他大手捏著她的柔軟的一對奶子,掐著她腰操得很深,然后不知怎么的,后來意識過來時,就變成她跪在木質地板上被他摩擦著后入的體位了。
他平時和陳朝沅這么喝,也不會醉到這種程度。到底怎么回事……他那時覺得很暈,xiong口悶得慌,當時那幾杯酒下了肚就越來越暈。
就…就奇妙……他就只喝了幾小杯,放平時也就微醺的程度,這么就一點約束自我的意識都沒有地壓著她干了兩個小時?
要知道就以茶代酒了。
現在好了——
單身變三了。
他眉心緊擰,神情懊喪,垂著頭,低低地嘆了一口氣,光裸著上身,手指緊緊交插著平擱在大腿上,沉默地坐在床沿思考。
他覺得這會兒很適合來個人給他隨一根事后煙,在吞云吐霧的繚繞中瞇著眼睛迷亂地思考。
……可是他不會抽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