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錦兒草草扒了兩口飯,也端了秦慕修的飯回屋。
“阿修,你先吃飯,我給你把藥和燕窩燉上。”
秦慕修看著忙得陀螺一般的小媳婦,生出些許心疼,“燕窩就別燉了,我現在好多了,隔兩天喝一盅就夠了。”
趙錦兒小腦袋直擺,“那怎么成?治病養身最講究個乘勝追擊,你既然覺得有好轉,更應該按時按量的吃藥喝燕窩。”
好像也挺有道理,秦慕修一時竟找不出話反駁。
趙錦兒一邊撥弄著火爐子,一邊朝秦慕修問道,“阿修,你說這冰雹真會下嗎,我心里總是惴惴的,怕害了大家。”
會下,當然會下。
九月二十七,就是今天半夜。
秦慕修當然不會這么直白的說出來,只是道,“不管會不會下,你都別跟任何人說是你去告訴吳半仙的就對了。”
趙錦兒知道秦慕修這是為了保護自己,咬著唇瓣點頭。
看著她憨態可掬的小模樣兒,秦慕修心頭有什么東西在撩撥:
這丫頭,唇瓣怎么就那么紅嫩呢?
跟玫瑰豆腐似的。
小臉蛋兒怎么就曬不黑呢?
跟凍豬油似的。
做了那么多粗活,小手也不長繭子,十根蔥桿子似的……
“好了,你先吃著,我去打水洗漱。”趙錦兒哪里知道秦慕修心里的綺念,把藥和燕窩送到桌邊,就小兔子般跑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