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會給他打電話,也不會找他,更不會在意他去哪兒了。
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過他了,他還故技重施、故態復萌。
出租車司機從后視鏡里看了后排的乘客一眼。
大衣里面似乎穿著睡衣。
現在的年輕人,就是很不拘小節。
看著臉色發白,沒什么精氣神的樣子。
上了車也不說話。
“去哪兒?”
姚舟岑在心里重復,去哪兒。沒地方可以去。
過了會兒他說了一個小區的名字。
看你表現(完)
姚舟岑昏著頭上了電梯。電梯停下。
一晚上沒睡覺,姚舟岑也毫無睡意,他現在不想回家去。反正那也不是他家。
不知道為什么助理也沒聯絡他。姚舟岑短暫地想起了助理一會兒,很快又沒多余的腦子去想助理了。
他從樓梯間,很熟練地去到了樓上一層。
謝明俞家門緊閉。
現在房子的主人在他酒店的房間里。姚舟岑背后靠著門,緩緩地靠著門蹲了下來。
姚舟岑伸出自己的雙手,放在眼前盯著看,就是這樣一雙惡貫滿盈的罪惡雙手。
他盯著看了一會兒,腦袋里不知道哪根弦兒搭錯了,開始回想他幾個小時前是怎么……
但他努力地回想了許久,想不起來了。他就像喝高了斷片了一樣,明明摸了好久,但他已經完全忘記了幾個小時前的觸感。
不僅犯了錯,還把感覺忘記了,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,太不爭氣。
現在已經是中午了。謝明俞應該已經起床了,謝明俞現在在想什么呢。
他昨晚上說,要他洗干凈等死。
姚舟岑現在沒力氣洗干凈。不過,謝明俞早上起床之后發現昨天晚上他都干了什么,應該想追殺他的想法也沒有了吧。
他都做出那種事情了。
除了跟蹤就是囚禁,不止囚禁他還趁著他睡覺,把人從頭到腳……差不多是從頭到腳都摸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