種種行徑
余川:“要不你看會兒電視或者跟我玩一會兒游戲,你別這樣,我害怕。”
姚舟岑搖了下頭。
繼續(xù)發(fā)呆。
偶爾臉上還詭異地燒起緋紅。
“我沒事。拿走。”姚舟岑說道。
余川堅持自我,反反復復拿著體溫計測量了好幾次,體溫計證明姚舟岑確實現(xiàn)在不是個病號。
一天前,凌晨五點鐘余川被姚舟岑的一通電話叫醒。
接通之后,姚舟岑在電話那邊急促且簡短地說道:“我在你家住幾天。”
余川半夢半醒,“啊?”
電話那頭緊接著又說道:“開門。”
然后姚舟岑就把電話掛斷了。余川的眼皮還在難舍難分地打架,在即將合上之前從床上彈了起來。
開門是什么意思?
姚舟岑怎么回事?五點鐘,姚舟岑叫他開門,開哪個門,還要到他家住幾天……
余川懷疑地打開門,和門口站著的人四目相對。
這人戴著帽子,這個帽子戴的很嚴實,以至于余川不太能看清對方的臉。但看身形,余川有八成的把握,這個人應該是姚舟岑沒錯。
但這個打扮是怎么回事。
他有一瞬間沒敢認。
姚舟岑戴著帽子,戴帽子可能也不夠,還把帽子上的抽繩也抽緊了。帽子有一圈毛領,抽繩抽緊的時候,毛領在臉周圍形成了一個圓。
余川挪了挪位置,和姚舟岑保持正對,只有這樣他才能看清毛領中間的姚舟岑的臉。
這裝扮真是太超過了。
他只見過有一次姚舟岑是這樣的,是那次姚舟岑開車送他哥和謝哥回家的那天。那天好像比今天還要過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