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及,被他丟失在雪道上的那張紙。
姚舟岑站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。
他伸手敲了敲門。
無人回應。
機場。
謝明俞輕裝簡行,只拖了一個小尺寸的行李箱。
“九點多到圖川。”謝明俞說道。
“不是說后天才回嗎?我待會兒去機場,我叫夏徇,晚上一起吃個飯?!睖剡m在電話那頭問道。
“待時間長了,膩了,”謝明俞往后靠了靠,“不吃飯,想睡覺,煩?!?/p>
一個社恐
“待久了,膩。而且,我有工作?!毕尼咭荒樥f完,“哈哈,你剛剛在電話里就是這么說的?!?/p>
謝明俞把杯子里最后一口酒喝完,聽夏徇說這些話,像是聽他在說別人的事,沒什么特別的反應。
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又把人帶到房間里金屋藏嬌,又在溫泉房莫名其妙兩個房間中間的柵欄就突然壞掉了?!?/p>
夏徇說著話頻頻將視線投到謝明俞的臉上,見謝明俞的臉色行事。
“前幾天還這樣樂不思蜀的,催也不肯回來。但男人就是這樣無情無義,轉頭就說自己膩了煩了,這會兒知道還有工作了?!?/p>
溫適:“別喝酒了,多少給點反應?!?/p>
謝明俞把空掉的酒杯推走,“嗯?!?/p>
“你居然承認了?!毕尼吆薏坏谜酒饋砜衽伦雷?。
謝明俞瞥了夏徇一眼,聲音不快不慢地接著說道:“幾天不見也不知道你倆腦子怎么壞掉了,下大雪下的你們腦子進水了。”
“你們說的那個,是個男的。”
不止是個男的,還是一個夏徇和溫適認識的男的。
但這些謝明俞認為他們兩個沒必要知道。
夏徇唉聲嘆氣地靠在了沙發(fā)上,失望道:“早說啊,這種關鍵信息怎么不透露給我。搞得我白白浪費了這么多腦細胞?!?/p>
“男的又不一定就不行。”溫適冷不丁出聲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