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怪臉上被吹成了這樣,這么快的速度每天吹著,不裂開就奇怪了呢。
張讓搖了搖頭,渾不在意的說:“沒什么要緊的。”
兩人一起到了地方,今天被叫過來問話的人不少,有些是警察去現場問的,派出所里面熱熱鬧鬧,來之前張讓就給南江警方打了聲招呼,到了地方直接報出他的名字,倒也沒有人為難他,有幾個警察好奇的看了他一眼,就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帶人去問話。
樓小喬比較關心的是:“齊老師現在怎么樣了?”
見那人一臉的懵,樓小喬便問:“是傷者,她現在什么情況?”
早上通知的時候說是傷者,那就是沒有生命危險是吧。
那人馬上反應過來:“昨天就從手術室里面出來了,現在還在重癥監護室,人還沒清醒過來。”
樓小喬問:“具體的情況你們也不是很清楚是吧。”
那人表示是的,齊老師的案子一發生,學校的領導都重視起來,找了公安上面的領導,要求徹查此案,但因為目前這個案子還真不是很好破,齊老師受到襲擊之后下了一場大雪,有很多證據都消失了,只能從她身上的傷推斷出來,傷害她的不止是一個人,于是在附近找人到處去問,但昨天是學生放假,來來往往的人很多,大多數人都沒什么印象。
這讓警方的破案思路也受到了影響。
但這些警方是不會跟樓小喬一個外人講的,今天來找她問話,是因為目前她是最后一個見到齊老師活蹦亂跳的離開的人,也是晚上一直用尋呼臺打齊老師呼機的人,要不是呼機一直在響,唐琪根本不可能找到趴在雪堆底下的齊老師。
不然以現在這種天氣,齊老師趴在那里一個晚上,肯定會被凍死。
“當時的情況就是這樣,我猜齊老師走那條路,是因為快下雪了,她想早點買了東西,回去跟女兒一起吃飯,至于她有沒有仇人,讓我想想。”樓小喬對她身邊的事情知道的也很少:“這種問題你們沒有問她身邊的同事嗎?”
“自然有問的,但學校里面的老師說的話,有可能經過粉飾,我知道您跟她關系不錯,她對您也很信任,有些事情或許她不好跟身邊的同事講,卻好跟你說,你仔細想想?”
樓小喬苦笑,她跟齊老師聊的最多的就是這套資料,以齊老師的性格,生活中有什么仇人,也不會特特的跟她念叨,不過她也承諾了會幫忙好好想想。
警方見她態度很配合,回答的也是有條有理的,對她的態度也不錯。
目前,這個案子調查方向可能是附近的一些流竄作案的慣偷,這些人也被抓起來了問話。
問訊時間大概是兩個來小時,等兩人走出派出所時,剛好有人也走了過來,一見面就沖著張讓而來,跟他熱情的握手:“張讓,好久不見,這段時間過的怎么樣,什么風把你刮過來了?”
對方是南江負責刑偵的一個大隊長,級別跟張讓差不多,兩人上次因為連環盜竊案合作過。
張讓來之前就是跟他打過招呼,這人也剛好是負責這個案子,處理完手里頭的事情就及時趕了過來。
“邢雄,你好你好啊。”
“這是你媳婦兒,好家伙,結婚也沒跟我說一聲,你看不起我啊。”
“我結婚就沒辦,自家人吃了個飯就算了,但今天到了南江,中午我做東,一起吃個午飯。”張讓說。
邢雄狠狠的握了握張讓的手:“都到了南江了,還要你請我,這不是打我的臉呢,剛好趕上午飯的點了,我們就近吃去,這附近有家火鍋店不錯,中午我們就去那邊。”
南江是個區,離省城更近,比新都更發達一些,餐飲業也比較發達,這段時間流行的火鍋,新都沒有南江卻是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