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我出去,放我出去,我又沒有干壞事,你們不能這樣對我?!?/p>
外頭守著的是趙娟,她回頭看了一眼精神頭還好的許二姑:“你提供的所謂的證據,是涉及到一項惡性傷人案,甚至有可能是sharen案,你是關鍵證人,這個時候我們需要把你保護起來,你不是不記得當天發(fā)生了什么嗎,在屋里待著吧,或許時間久了,你自然就想起來了?!?/p>
趙娟跟外頭的人繼續(xù)說笑,壓根沒有搭理許二姑的意思。
正在外頭枯坐著的趙娟也快要煩死了,這個案子的關鍵證人就是里面這位,她把當時的情況形容的無懈可擊,再加上找到了所謂的“證物”就算是他們進行調查,也可能會抓走樓小喬的。
起初覺得容易破獲的案件,并不是那么好破。
趙娟坐在不遠處的地方,錘了錘腰,她在這里坐了好久了,一會兒又出去走走,一會兒又站站跳跳,除了比較無聊,也沒有什么了,但趙娟無聊了可以看看書,還能出去走一會兒,里面那位嘛
趙安楠壓低了聲音問:“她沒事兒吧?”
趙娟搖搖頭:“我一直聽到里面的動靜,一會兒打蚊子一會兒走動的,一點問題都沒有。”
這人也忒壞了,張嘴就來。
而且本來以為她的證詞會有漏洞,結果趙安楠問了幾次,她反反復復的說,思路和邏輯都很清晰,讓人抓不到一點錯處出來,連趙安楠都束手無策,現在只等著看她會不會說實話了。
趙安楠從大門的縫隙中看了過去,見那老太太還在精神抖擻的趕蚊子,就冷笑一聲:“再等六個小時給她送水送飯進去,但窗戶一直給她開著,咱們不能像彭越那樣辦事兒,知道嗎?”
趙娟點頭應是,心說趙安楠還是陰險了些。
過六個小時送一次,口渴也到了一個度。
至于之前他們怎么折騰樓小喬的,趙安楠雖然不會那么過份,但安排這件房間的時候,其實用足了心機。
平常過來看,這間屋子是一點錯處都挑不出來,又不當西曬,又通風,風景還好,里面還有椅子可以躺著休息,但她能睡得著嗎,下午開始荷塘邊上的蚊子會越來越多,就算她一身老肉不鮮嫩了,這邊的蚊子也不會給她好過。
趙娟懶懶的道:“你說她為什么不招,害樓小喬對她來說有什么好處?”
趙安楠:“有的人,不一定要好處,只要別人過的不好,她心里就舒坦,明白嗎?”
趙娟嘆了一口氣,為什么文職人員只有她一個是閑的,她現在寧愿到處跑送文件,也不想坐在這個門口發(fā)呆啊。
快下班的時候,張讓也回來了。
剛才他去看了一眼樓小喬,她還在睡覺,聽醫(yī)生說身體恢復的還不錯,他就過來單位了。
見到他來,趙安楠把剛才的口供遞給他:“不過就是個很普通的老太太而已,在這之前也沒見過什么大世面,不管我怎么問,她的說辭都是一樣,連我都覺得棘手?!?/p>
張讓看了一眼口供,沉吟片刻:“教她說話的人有幾下子,趙安楠你在這守著,趙娟你跟我來?!?/p>
趙娟立馬精神了,站了起來。
張讓上下打量了她:“你多高的個子?”
趙娟報了個身高,見張讓點點頭,又去了辦公室叫了個比趙娟略高一些的女同事出來,帶著兩人往外頭走去,一邊走一邊說:“咱們去一趟樓小喬家里,你們一起過去。”
“干嘛?”趙娟第一次被張讓帶著出外勤,有些小興奮的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