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吃飯,明驪說要吃什么顧清霜就毫不猶豫同意,完全不考慮自己喜不喜歡。
諸如此類的事還有很多。
時間短還好,
明驪并未感覺有什么。
但時間一長,
她便開始抵觸顧清霜的這種小心翼翼。
因為這種狀態不像戀愛,
像是顧清霜在贖罪。
而這也不是明驪想要的。
車子一路疾馳開回家里,沿路風景不斷倒退,
濃縮成看不見的黑點。
光影虛虛實實,明驪余光掃過幾次副駕,都看見顧清霜那繃得極緊的背脊,薄唇緊抿,眉頭微蹙,
格外不安。
就像是在等待一場審判。
即便如此,
明驪也沒再說什么安撫她。
只沉默著回到她家。
從下了車,
顧清霜便步步緊跟著她,
一進門,明驪就把那兩張票拿出來放在桌上,
一言不發地盯著她看。
起初顧清霜還有勇氣去哄明驪,試圖拿回這件事的主動權。
但這一路,
明驪的種種表現都表明她很生氣。
在這種情況下,她再說什么似乎都于事無補。
尤其她說什么呢?
顧清霜沒有這方面的經驗。
她從來不習慣在風暴中心硬抗,更喜歡等風暴過去后收拾殘局。
可現在她的直覺告訴她如果等風暴過去收拾殘局,那可能是真的殘!
四目相對,僵持片刻后,顧清霜再次試著解釋:我沒準備去看的。
明驪淡淡地嗯了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