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輕人腦袋就是好用!他娘的,之前咋沒想到呢!”
聽完陸星河的主意,兩人一拍大腿,紛紛叫好。
都說打獵要靈活多變,不能被傳統的思想固定住。
但他們早就開始依賴那一手下套子的絕活,不管抓什么獵物都只想著用什么樣的套子才合適。
但主意雖好,問題也隨之出現。
“星河,想法沒毛病,但那誘餌上哪弄去,這他娘的附近早就沒啥山貨了,
就是下山去收,這來回沒個天回不來,到時候野豬早就跑了個屁的了。”
有了好主意,牛叔的脾氣也好了許多。
看著四周一望無際的大雪,一種淡淡的絕望感襲來。
“不用山貨!那玩意現采都來不及,咱們用肉!直接用肉勾引!”
“用肉?”
“對!用肉!”
豬是雜食性動物,更別提野豬了,餓急眼了,甚至連同類都吃。
再過幾年,柴河公社就有過一個聳人聽聞的事件發生。
改開以后,大隊除了可以包產到戶外,還開放了私人對家畜的養殖。
與價格昂貴,需要技術的養牛來說,養豬則就成了不少人的首選。
但也正是因為大家都是摸著石頭過河,對家豬的習性不甚了解。
總是吃不飽的家豬,在一個傍晚,直接將一個進入豬圈喂豬草的十幾歲孩子給咬死了。
等家人回來,那孩子哪還有個人樣。
身上的血肉遍布滿豬圈,就連骨頭都碎了不少。
看過現場的家人全都瘋了,報了公安后,來處理的公安嘔吐了多次才將現場勘查清楚。
當年恰巧路過的陸星河,至今還記得孩子家人那絕望的哭聲。
“湊!那他娘的就方便多了,黑子它們四個這幾天睡的這么好,
也該累一累他們了!”
既然有了計劃,牛馬二人就開始行動起來,將身上的包裹全部埋在河道旁的石頭下面。
帶著黑子四頭成年獵狗與來福自己,朝著遠離野豬群的方向走去。
來福別看還小,但一頭抬頭香狗的重要性,在牛馬二人看來,甚至比陸星河還要高。
上山打獵,要么有固定的地方,比如說這一次,已經提前探查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