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脾氣向來說不上很好,
之前在電影院五條悟搞那么一出本就讓他有些不高興了。
他真的很煩他們之間一些似是而非的關系,
明明他們的關系可以是清清白白的利用合作關系,那為什么又一定要這上面加上一些別的色彩?
再加上千年多來的身居高位所帶來的影響,兩人之間的關系多半也是五條悟先低頭,
或者無慘稍微給個臺階,讓五條悟自己下來,要不然他們也不會每次都和解的這么快。
但這一次,五條悟好像不準備低頭了。平時的事哄著他也就算了,但這種和生命攸關的事情絕不能這般的無所謂。
對于無慘給的臺階他也選擇視而不見,五條悟要是不愿意走的話,無慘是拉不動他的。
兩人就這樣站在店家的門口僵持著。
誰都沒有絲毫要服軟的意圖。
“五條悟,你到底想怎樣?”
要走不走的,在這里被別人當猴看很爽是嗎?
無慘身體放松著后仰,將自己搭在背后的墻壁上,抬頭仰視著眼前這個身量極高的男人,因為撐著傘,傘遮住了太陽直射過來的光源,而導致他的臉在陰影下模糊不清。
看著很兇,但長時間和五條悟相處下來的無慘,對于這點程度,他表示良好,甚至還有心情出言挑釁幾句。
“就算我真的想死,你又能怎么樣呢?”
在成為無慘之后的漫長的時光里,無慘他也不是沒有活膩的時候,那時候的他也不是特別想死,但也沒有很想活,主打著一個順其自然。
但歷盡了好幾次真正的生死存亡的時候,他發現比起死去,他還是寧愿活著。
人對面死亡又怎么能不恐懼,這一點在成為鬼之后又無限的放大,在迎來永恒的生命之后,他更恐懼著死亡的到來。
“我又能怎樣?”
五條悟像是被氣笑了,上前跨了一大步,右手直接死死捏住了無慘的下顎,力道之大仿佛要將自己內心的怒火和澎湃就這樣傳遞給無慘,讓他一起感同身受。
“我又能怎樣?”
他再一次的重復這個話語,聲音冰冷地像要將無慘就地處決。
“撒手。”
被極大力道控制住身體的無慘很不舒服,這樣的體位讓面前的人極具壓迫感,他好像全身都被人控制住了,動彈不得,就連這兩個字,都是幾乎是用盡了他渾身的力氣,連聲音都變了個調。
“撒手?才不。”
五條悟算是看清眼前這只鬼了,和他好好講道理是講不通的,一貫著哄著他也是不領情的,倒不如直接強勢一點,讓他學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