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姨拉著她坐到靠墻的長皮椅。
“就是,我輝哥和嫂子不是大年初六辦的酒席嘛,我記得那天嫂子請來的朋友金鐲子丟了,輝哥就調了你家門口的監控查,蔡姨,我是想問問,那天的監控你們有沒有保存下來啊。”
蔡姨翻開手機蓋兒,手指頭戳著屏幕,“等著哈,棗兒,我這就給你問問。”
“輝子啊……”
撂了電話,蔡姨樂呵地說:“太好了,輝子還真有。誒棗兒,我也不懂這些,輝子和靜兒出遠門了,你有他倆微信嘛?”
“沒有。”
“啊,那我把輝子手機號告訴你,你聯系他跟他說,好不好?”
“好嘞好嘞,謝謝姨哈。”
蔡姨念出一串號碼,沈郁瀾輸進搜索欄,想著再客套點別的,店里進來的黃毛小子救了她,她說了兩句敞亮話,起身走了。
本來吃餅子就有點噎,在發廊話說得又多,突然就很渴。
想順道回食雜店拿瓶水喝。
從她后面騎自行車過來的叢容腳蹬地,剎住車,“隔遠就看見你從發廊出來,剪頭了啊。嘿,不對啊,你這頭發,看著也沒啥變化啊。”
“剪什么頭,沒剪頭。”
手機噔一聲響,王輝通過好友申請。
聽完沈郁瀾對他說的語音,叢容問:“調監控干嘛啊,還是過年時候的監控,那都過去多久了,咋,你丟東西了啊。”
“沒丟。”沈郁瀾邊打字邊說。
“那你干嘛?”
王輝把沈郁瀾想要的東西發來了。
沈郁瀾沒急著點開看,摁滅手機說:“大概就是尋找一個浪漫的冬天,愛情故事最開始的瞬間吧。”
“什么呀,神神秘秘,莫名其妙。”
叢容問,沈郁瀾嘴緊,不說。
最后一杯奶茶賄賂成功。
叢容說要騎車載沈郁瀾去奶茶店,沈郁瀾擺手拒絕,呼哧帶喘地跟在她車后面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