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郁瀾,他說的,是真的嗎?”
沈郁瀾語氣難過,“薛銘哥哥,你對我,到底有沒有半點真心?”
薛銘沒有回答她的話,看著臉色難看的聞硯書,露出猙獰扭曲的笑容,朝聞硯書喊道:“聞總,佢污糟咗!污糟盡嘞!哈哈,絕對唔會再要佢啦!”(3)
聞硯書摸摸沈郁瀾的頭,什么都沒說。
薛銘又說:“霜霜對你系一往情深,你唔好辜負佢好唔好呀。”(4)
聞硯書皺緊眉頭,“kelly?”
女保鏢問:“老板,那您休息,我們這就帶他走。”
“嗯。”
聞硯書惜字如金,沒有露出多一點情緒讓外人看到。
沈郁瀾從她懷里鉆出來,撲到薛銘面前,護住他,“只要有我在,你們誰都別想傷害他,除非,除非連我一起!”
女保鏢為難地面面相覷,不知如何是好。
聞硯書看著她心愛的女孩,哭著過來握住她的手腕,懇求道:“聞阿姨,我是心甘情愿跟他好的,求你,放過他。”
“沈郁瀾。”
“沈郁瀾。”
“沈郁瀾。”
聞硯書連喊三遍她的名字,每一遍,都咬著越來越難忍的泣音,眼淚奪眶而出時,她倔強地別過頭,“好,留他一命。”
沈郁瀾滿臉歡喜,“聞阿姨,你說話得算話。”
“嗯。”
保鏢快速把人拖走,關好房門。
屋里只剩她們兩個人。
聞硯書身后傳來衣料窸窣的聲音和沈郁瀾徹底釋放出來的喘息聲。
聞硯書回頭,看到衣服褪到一半,躺在地毯上,自己撫摸自己的沈郁瀾。
眼角殘留剛才為薛銘而流的眼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