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說什么了?”
“我記不清了,但是特別難聽,我是從學校跑出來的,我不想去上學了,我真的覺得好難為情,姐姐,你別趕我走。”
“姐不趕你走,不想上學,沒關系,今天咱就不去上了哈,你跟著我。”
“嗯。”
沈郁瀾想給謝香衣打電話,找她說理,剛把手機滑開,突然想起來應該避嫌,這電話肯定不能打,左右為難時,看到孫亞菲了。
她踮腳招手,“亞菲姐,你過來一下唄。”
“有事啊,瀾瀾?”孫亞菲走過來。
“害,還真有事想麻煩你。”
“麻煩啥啊,快說。”
沈郁瀾把前因后果說了一遍,“亞菲姐,你幫我給謝老師打通電話,告訴她半月在我這里,然后……”
孫亞菲笑著說:“然后我幫你問問,早上晨會,是咋回事,是吧?”
“是是是。”
孫亞菲去一邊打電話了。
沈半月問:“姐姐,你為什么不自己給謝老師打電話?”
沈郁瀾支支吾吾地不知怎么說了,“我……我社恐。”
還好沈半月沒仔細糾結,沈郁瀾暗暗松口氣。
沒一會兒,孫亞菲回來了。
“講完了?”
“我只說了半月在你這里的事,晨會的事,我只開了頭,她就打斷了,說她猜到半月在你這里,已經在來的路上了,她說她要親自過來跟你說。”
“什么!”
沈郁瀾撓著頭,原地轉了一圈,想趕緊離開這里,她長記性了,絕對不會再跟謝香衣有任何牽扯。
她還沒來得及走,一輛車停在前面,女人焦急地下了車。
孫亞菲伸手指指,“瀾瀾,是她嗎?”
你身上都是別的女人的香水味
“是唄。”
一踩一腳軟綿綿的泥,
沈郁瀾撿根樹杈子,毫無形象地刮著鞋底的泥。
謝香衣奔著她們走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