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能閉嘴,只能灰心喪氣,回到原位坐下,看著倚著門框的聞硯書,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。
頭發快被揉亂了。
聞硯書進來了,指指外面,“來了。”
“誰啊。”
聞硯書雙手撐著臺面,危險地瞇起眼睛,“不是一直說自己是情圣嗎?不是很想做情圣嗎?”
“嗯?”沈郁瀾陷在她深沉的眼里,聲音都沒忍住抖了。
聞硯書把她揉亂的頭發撫平,擰了瓶水給她,看著她的眼睛,聲音壓得很低很啞,“郁瀾,你那不是情圣,太小孩子了,段位太低。”
“跟我……跟我說這個干嘛?”
聞硯書的腰越彎越深,對準沈郁瀾越來越紅的耳朵,湊到只差一厘米的距離,停下來,嘴角戲謔地勾起來,說:“等會兒好好看看,阿姨教你,什么才是真正的情圣。”
暗戳戳地調教
一個撲克臉女人進來了,
頭發像是用發膠抹過,利索地扎在后面,一身職業工裝穿得一絲不茍。
她直接忽視沈郁瀾的存在,
看著聞硯書,說話的調調很板很硬,
“老板,
kelly見咗喬總一面,而家正嘅天臺跳舞,
廿八樓。”(1)
沈郁瀾口型問聞硯書,
“她在說什么呀。”
“她說,她喜歡在二十八樓跳舞。”
“喔,
好獨特的癖好。”
聞硯書走到秦敘身邊,兩指抵住她的肩,
柔若無骨地靠過去,勾住她的脖子,
懶懶地掀起眼皮,
看了沈郁瀾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