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雨深卻停住了腳步,“你還是離開這里比較好,以免褚景安再過來糾纏。”
說的也有道理。
司徒水水略一踟躕,決定聽他的話,跟著起身。
池雨深已經開了門,司徒水水跟出來,就看到外面站著兩個人。
一個是此前敲門的中等個頭的男人,此刻她才認出來,這人就是昨天給池雨深開車的司機;另一個被他拉住的,正是吳永亮。
吳永亮的視線在兩人臉上來回掃,欲言又止。
池雨深吩咐道,“老邢,你送一下他們。”
“好的少爺,您自己打車去飯店嗎?”
池雨深簡短地嗯了一聲,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。
吳永亮和司徒水水跟著老邢來到了停車場,看到了昨天那輛黑色邁巴赫。
老邢載著兩人,先到了吳永亮家樓下,他盛情邀請兩人上去喝一杯,畢竟那瓶酒已經買了,還是老邢付的錢。
司徒水水說,“先把酒放你家吧,改天再來找你喝。”
老邢則表示,身為司機兼半個生活助理,他滴酒不沾。
吳永亮站在路邊,朝車屁股揮手。
司徒水水收回視線,升起車窗。
老邢似不是多話的人,行駛途中完全不發一語。
司徒水水默默看了一會兒車窗外的霓虹,到底是沒忍住好奇,傾身問,“你家少爺干嘛去了?走得這么急。”
老邢從后視鏡看了她一眼,溫和地笑,“去相親。”
這完全出乎司徒水水的意料,“他年紀輕輕的,這么早就急著結婚?”
“少爺他自己不著急,但是做父母的嘛,想讓他早點安定下來。”
在司徒的認知當中,池雨深不是會聽父母指令的人。
“他也答應了?”
“看他的樣子,好像挺困擾的。”老邢的話有些意味深長,“他場場都去,但是都沒成。”
車開到小區外面,司徒水水道,“就在這兒停吧,開進去還要登記,怪麻煩您的。”
老邢降低了車速,卻沒有要停下的意思,“不麻煩,還是把您送到樓下吧,要不然少爺會怪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