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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了灰的寶石。

這不是他以前認識的裴崇遠。

“就站這兒聊吧。”蔣息掏chu煙來，伸手跟裴崇遠要打火機。

裴崇遠遞過去，看著蔣息dian了煙。

風很大，蔣息叼著煙，dian火的時候，一只手遮著。

他眉tou緊鎖，yan睛微微垂xia去，曾經撩得裴崇遠nei心起火的睫ao依舊。

“這段時間對不起。”裴崇遠被風chui得瞇起了yan睛，“孔尋住院的時候，我實在脫不開shen。”

“沒事兒。”蔣息把打火機還給他，吐了kou煙，“他也沒怎么惦記你。”

裴崇遠吃了癟，半天沒說chu話來。

“有事兒就快說吧，”蔣息看著他，“我tg忙的。”

裴崇遠也抬tou看過去，直視著蔣息的yan睛。

一個人的變化，從yan睛來看是最直觀的。

以前的蔣息看著他時，yan睛里有一團火，現在是一簇冰。

裴崇遠也dian了支煙，手指夾著煙，rou了rou自己的眉心。

“看起來這三年你過得還不錯。”

“顯然是這樣。”

“那天我給你打電話，是想給你過生日。”

“沒這個必要。”

“以前在一起的時候也沒給你過過一次像樣的生日，倒總是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