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瑞
晉王府內,自從李如研出事后,皇帝雖然沒有下令禁足晉王,可是對周貴妃的態度已經說明了問題。
晉王倒是比想象的平靜多了,該做什么做什么。只不過他不怎么進樂善的房間了。
樂善簡直恨死了李如研,她在大周舉步維艱,沒有了晉王的寵愛,她便沒有了靠山,別說報復蕭近月了,就是想做些什么都舉步維艱。
這種無力感讓樂善很是煩躁。
正不知道怎么出這口惡氣的時候,齊少勤回來了,他現在對外的身份是樂善隨從,平時住在后院和其他的小廝們在一起,樂善找他有事撲空了,現在他一回來便先來見了樂善。
樂善沉著眼睛,滿臉的不不高興:“你去哪里了?”
齊少勤笑了下:“有事?”
他心情看起來不錯,像是剛剛經歷了什么好事。
樂善對他的態度很不滿意:“齊少勤,別忘了,你現在只是我養的一條狗。”
齊少勤的笑容沒了,他眼神冰冷的看著樂善:“樂善,你真是不太聰明。”
樂善冷笑:“你現在管不了我。”
齊少勤輕笑了一聲,抬頭一臉嘲諷的看著樂善:“既然你這么討厭我,那我就不在這礙著晉王妃的眼了,不過日后晉王妃有事了,可不要來求我。”
齊少勤轉身便走,樂善對他的威脅絲毫不放在心上。
他知道樂善太多的秘密,其實樂善是動了殺心了,不過因為她現在身邊沒什么可用之人,樂善也就歇了心思,何況,齊少勤有功夫,在晉王的眼皮子底下殺他,不是那么容易。
所以現在只能打發走。
施落一回去,便將那塊姬凝石拿出來仔仔細細的又看了一遍,結果到底是失望了,這石頭除了孔少了一些沒有一點變化。
軒轅璟的昏迷了整整三天,鐘歲言十
三天沒回醫館,施落每天都去看一次,直到鐘歲言回來,她才松了一口氣。
“沒事了?”施落問。
鐘歲言點頭:“傻人有傻福,傻小子命大。”
流了那么多血沒死,確實是命大。
施落試探的問:“你和軒轅璨達成什么交易?”
鐘歲言沒說話,沉默了一會兒,他道:“我得出趟遠門。”
施落知道,大概是軒轅璨把當年指使蕭戰的人說了,鐘歲言是要報仇去。
“你自己去行嗎?”施落道:”跟五哥要些人跟你一起去。”
鐘歲言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