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警察叔叔,誤會誤會。”
“他也是我朋友。”
……
隗泩嚇個半死,
好說歹說,
最后還是以攜帶管制刀具,并意圖襲警。
將他們四個帶到了警察局。
結果上車前,遲雨又擋在路行淵身前,目光兇狠地盯著警車,
“你等何人?如此膽大包天!竟敢要將親王殿下關進這封閉鐵牢籠?!”
隗泩頓時感覺腦袋嗡嗡的,
他一把抓住了遲雨的手臂,將人拉向自己,小聲道:
“是車,代步的,你們那用馬車,這里用鐵車。”
遲雨不信,
“殿下,恐有陷阱。”
隗泩無奈,
“遲雨你連我也不信啊?”
遲雨給他一個自己體會的眼神。
好吧,遲雨本來也沒多信他。
何況他現在還換了張臉。
“這可是你逼我的奧。”
隗泩低了低聲音道:
“遠山從丞相府回來,你倆頂著流血的額頭,遠山把你按墻上親,可就我一個人看見了。這總不能假吧。”
遲雨臉頰“騰”地一下紅了。
這事兒除了他和遠山確實沒人知道。
隗泩立馬又道:
“這里是我的家鄉,其他的以后再詳細跟說,現在你們聽我的就行。舍得害你我也不舍不得害殿下。”
他忙又求助地看向路行淵,這才勉強說服了遲雨。
但是還有一個問題,
他腰傷尚且不知輕重不能坐著。
讓那三人單獨坐警車跟警察走,估計不到警察局就得車毀人亡。離開他路行淵也不能同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