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此人樣貌與泩公子有異。”
遲雨幾乎與路行淵同時到的床邊,手里的劍已經架在了隗泩的脖子上。
“……?”
隗泩茫然地轉頭看向遲雨,
他委屈極了。
屋里屋外的人都沒看清路行淵和遲雨怎么到的床邊。
就見锃亮的劍已經架在了隗泩的脖子上。
鄉村小哥忍不住伸手去摸,
“這位小哥,你們現在演戲的道具都這么逼真了?”
才說完,碰到劍刃的指尖一疼,隨著手指上的血滴落在地。
“啊!”
床邊眾人尖叫著轟然散開。
“有話好好說,別沖動,把……”
隊長看著遲雨手里的長劍,即將出口的“刀”字臨時改成了,
“把武器放下,有什么事兒好好說。”
隊長一邊勸說遲雨,一邊給隊醫使眼色,讓其報警。
隗泩這十幾二十分鐘大悲大喜,眼淚跟關不上的水龍頭似的。
看著遲雨一臉陌生機警的樣子,卻莫名停住了,
是遲雨沒錯了。
不愧是路行淵毒唯。
理智回籠的瞬間,感官也都跟著回來了。
疼~~~~~~
隗泩一手攥著路行淵的手,另一只手慢悠悠地扶上自己感覺要斷掉的腰,
真的只是肌肉拉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