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你覺不覺得他倆有點不對勁兒,怪怪的。”
路行淵沒回答他,看著兩人額頭的血都流到下顎,正從下顎往下滴。
“你倆還在這兒杵著,是不埋不行?”
“要埋,自己去院子挖坑,你倆一起把自己埋了。”
“不想埋,就出去把腦袋上的血處理干凈。”
倆人聞言,忙拱手,退了下去。
隗泩無比欣慰地目送兩人出去,又滿眼星星地看向路行淵,
“我的殿下當真是頂頂好。”
說著撲上去就將路行淵抱了個滿懷。
抱了一會兒他突然覺得哪里不對,遂又抬頭看向路行淵,
“殿下,我記得你說你倆沒事先說好?你怎么知道他是回去干嘛的?”
還問埋沒埋,嚇他一跳。
“他走前來書房門外說了一聲。”
遠山走的那天,跪在書房的門外對著里面道:
“殿下,小人罪不可恕,待大仇得報,定回來負荊請罪。”
“……”
隗泩一把松開路行淵,
“你又不告訴我!”
“殿下,這次可哄不好我了。”
說完他閃身出了書房,去找遠山了。
結(jié)果,剛出去沒多遠,便又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得說不出話。
“……?!”
有種自家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
遠山回來了,路行淵又沒要將人埋了。
這點小事兒,隗泩其實沒生氣。
他其實就是想出來找遠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