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了才叫人惡心。
隗泩聽了也很高興。
心說:
還說只把我當兔子,我才不信。
府上過了兩天消停日子,路行淵最近在書房里不知在配什么藥粉,也不讓他進。
他有點后悔那天沒親下去。
夜里偶爾會來兩個刺客,不過如今他們三個,應付起來更是輕易了許多。
這日,清晨,
路行淵的藥粉配好了,
剛好宮里來了小太監,說是容妃娘娘有請,不止請了路行淵,還請了隗泩。
孤怎會忘了容妃娘娘
皇宮里的高墻紅得壓抑,深長的巷子一眼望不到盡頭。
隗泩跟在路行淵身旁,莫名覺得陰森。
小太監引著二人,一路到了容妃娘娘的芙蓉宮。
芙蓉宮偏殿內,容妃娘娘雍容華貴,倚靠在貴妃椅上。
見了路行淵微微抬眼,露出一抹說不上開心不開心的笑容。眼神卻是完全未將路行淵放在眼里。
“太子殿下來啦。”
路行淵站在進門后離桌子不遠的位置,手里捧著一個精致的實木盒子,
“數年不見,容妃娘娘倒是安好。”
容妃正要開口,突然被站在路行淵身旁的隗泩打斷了,
“殿下,容妃娘娘瞧著好像不怎么好呢?”
隗泩眨著他并不無辜的大眼睛,問:
“容妃娘娘患了腿疾下不得床了?”
“放肆!本宮何時患了腿疾?!”
容妃原本斜靠著,猛地坐了起來,憤然地瞪向隗泩,
“這便是殿下為其不惜忤逆皇上的小面首?”
“見了本宮何不行禮?”
“娘娘見了太子殿下何不見禮?小人還以為娘娘患了腿疾,下不得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