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乎整個客棧大堂的人皆冷眼瞪著他。
隗泩趕緊回過頭,小聲問遠山,
“怎么了這是?他們是在瞪我嗎?”
遠山默默地點了點頭。
隗泩疑惑地歪著腦袋,
“我什么也沒干啊?”
他甚至連話都沒說幾句。
周圍的眼神跟刀子一樣,遠山真想扔下他自己走,起身湊近了才小聲道:
“大家都在夸三皇子,說一句你冷哼一聲,說一句你嘆口氣,你這叫沒干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
隗泩一陣無語,埋頭趴在桌子上。
這一屋子都是三皇子的毒唯吧?
怎么嘆個氣都不行?
這三皇子不做傳銷可惜了。
這一屋子人,他可怕自己吵不贏,再讓唾沫給淹死。
無奈,只好起身逃也似的出了客棧。
一出屋子,大太陽就烤得他頭疼。
隗泩不禁又罵了一句,
“狗東西!神經病!還扔我帽子。”
他罵罵咧咧地來到了賣帷帽的攤位前,掏出碎銀子遞了出去,
“店家,我要頂帷帽。”
店家樂呵呵地接過碎銀子,
“公子,相中哪頂自己拿便可。”
大街上賣的帷帽,不像是店里,有那種女子用的彩紗或者帶珠簾的。眼前除了白紗就是黑紗,帽子形狀大小皆是一樣的,哪有什么相中不相中。
黑色吸熱。
隗泩隨手就去拿了手邊一頂白色的,
另一只手幾乎與他同時抓住了另一邊的帽沿。
隗泩本就心不在焉,也沒注意。
兩人都往起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