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一個泩兒就算了,怎么突然還牽上他手了。
以往配合他演戲,演完都要被他嫌棄地推開,這會兒樂昭映也不在,他是要演給誰看。
此刻他是完全忘了,遇到山匪時,自己牽了對方多久。
他只知道他現在手心都冒汗了,
隗泩尷尬地扯了扯嘴角,抬眼看向路行淵,
“公子,挺熱的。”
“泩兒再忍忍,日頭馬上就落了。”
路行淵聲音溫柔得就跟
不疼了?
“公子……小人哪里做錯,改還不行么?”
隗泩欲哭無淚,
他委曲求全了這么久,不能埋在這兒啊!
這荒郊野嶺的,連個伴都沒有。
路行淵的手指輕輕摩挲著隗泩的手背,像是沒在聽,漫不經心的把剛才的話說完,
“埋了小黑,就埋不下其他了,所以泩兒得活長一點。”
小黑誰呀?
埋不下誰?
就照他埋刺客那個埋法,哪也埋不下。
這前言不搭后語的,隗泩不知道路行淵到底想說什么。但聽到讓他活長一點,立馬點頭如搗蒜,
“長一點,只要公子別將小人埋了,小人一定盡力活長一點。”
路行淵好像很滿意他的回答,柔聲道:
“說謊要被割掉舌頭。”
隗泩嚇得急忙閉上嘴,緊緊咬著嘴唇。
他就知道,路行淵一笑生死難料。
他嚇得半死,手心滲出細細密密的汗珠,是因為天熱,也是嚇的,也可能只因為被路行淵滾燙的大手緊緊的握著。
就說這手是不是也有點太熱了。
路行淵卻心情格外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