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家伙對公子做了什么?難不成他真會什么巫術?
……
這邊,隗泩蹲在地上苦悶至極,
他明明見遠山和遲雨腳一點地就飛出去了,他為什么不行,到底哪里出了問題?
他不死心地從地上站了起來。
實在是遲雨想刀人的視線殺意太濃烈,隗泩驀地感覺有人在注視著他。
尋著方向看去,遲雨隱在暗影里,遠山在窗邊笑著向他擺手,可他的視線穿過窗戶,卻只看見了里面的路行淵。
路行淵一身青灰長袍,正靜靜地坐在書案前看書,柔順的發絲隨微風浮動,幾片杏花輕舞著入窗……
隗泩腦袋里悚然閃過一道霹雷,
這大變態該不會在藥里給他下毒了吧?!
……
“怎么變兩碗了?”
傍晚,
隗泩看著面前兩大碗散發著苦味的藥湯子,胃里一陣翻涌。
遠山嘿嘿一笑,視線落在隗泩腰間滲出紅色的紗布上,
“大俠傷口開了,公子吩咐給大俠加了一碗。”
說到這,隗泩便是更氣了,不知為何他竟無法如那日揮劍一般隨手斬斷樹木,輕功也不知如何使用。
從前看的小說電視里所謂的氣運丹田,他連丹田和肚子是不是一個地方都分不清,還因此扯開了傷口,平白遭罪。
不過藥總歸還是要喝的。
靜下心以后他想了,若路行淵想他死,可以讓遲雨將他活埋,也可以一劍斬了,沒有必要浪費那毒藥。
這幾天他也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好轉。現在他要做的就是抓緊時間好起來,等春日宴路行淵和遠山他們都不在府上,沒武功也能想辦法出去。
深吸一口氣后,隗泩顫抖著手,像是下了莫大的決心,端起碗,仰頭接連干了兩大碗,藥碗放下的一刻,聽見遠山開心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