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她“哇”地一聲哭的更兇了。
樂施安無奈,似乎是要轉頭看向路行淵,轉到一半又轉了回來,繼續訓斥他這驕蠻的皇妹,
“斷袖又如何?我樂丹國國風寬容,何曾歧視任何個人偏好?你乃一國公主,怎可帶有如此偏頗的思想。竟還意圖隨意抓人。如此目無法度,成何體統!”
“又是哪個先生教你的污言穢語?看來是為兄對你太過嬌慣。春日宴前就在屋里閉門思過吧。”
隗泩聽得直感慨,書里可沒說樂丹國竟是如此開明的國度。
眼前太子瞧著年紀和小公主差不多,臉上還有幾分未脫的稚氣,卻已經顯出了一國太子該有的氣度和風范。如若將來繼位,想必也定是一位仁德的明君。
可惜最后怎么還滅國了呢。
隗泩還在感嘆,
樂昭映已經要氣死了,
“皇兄!你怎能如此對昭映?昭映沒有,明明是行淵哥哥他們,那個狐……他勾引行淵哥哥。”
她真心實意喜歡了那么多年的行淵哥哥,心心念念地想著將來要讓行淵哥哥做自己的駙馬,甚至決心為此同父皇母后抗爭到底。可是你告訴她她的行淵哥哥竟是個斷袖,叫她如何淡定,如何忍得怒意。
樂施安臉色越發難看,“看來是要請先生重新入宮教導了。”
“皇兄!”樂昭映氣得跺腳。
樂施安卻絲毫不留情面,
“送公主回宮。”
樂施安一聲令下,樂昭映身邊的女婢便上前去攙,
“松開!本公主自己會走!”
“你們一個個的,皇兄來了,就不認我這個公主了是吧?你們等回宮的。”
樂昭映甩著袖子氣急敗壞地轉身走了,出去之前還不忘回頭狠狠瞪了隗泩一眼。
婢女和護衛們低著頭,溜溜地跟在后頭。
隗泩苦著臉,
有誰知道,他才是最委屈的那個。
“多謝殿下為微臣解圍。”路行淵拱手行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