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來的不湊巧,微臣正忙,怕是無暇招待。還是公主要在這兒觀摩?”
“……你們!不知廉恥!”
樂昭映且尚未招駙馬,哪里見過這種場面,還是兩個男子。她臉頰早已通紅,一半是羞的,一半是惱的。
她不相信,也不能接受,卻又當真無法繼續站在這里,轉身氣惱地走了。
路行淵刻意壓低沙啞的聲音在這一刻恢復了冰冷,眼神自始至終不帶一絲情欲。
“遠山。”
聽見路行淵叫遠山,隗泩終于松了口氣,可腰上的大手依舊沒有松開。
他試著掙扎,心說:你倒是放手啊!
沒注意趴在門口瞪大雙眼偷看的遠山一個閃身消失在了門口,順帶將門關嚴了。
屋子里重新恢復了安靜,
耳邊傳來路行淵低聲,
“怕什么?說了你聽話就不讓你疼。”
隗泩身體僵硬,
[你說我怕什么?]
遠山人呢?怎么還不進來救救他!
他腦筋拼命轉動,試圖給自己尋個活路,想來想去卻也還是重復著先前的話,
“公子尊貴之……之軀……小人絕不敢覬覦,只想護公子周全,絕無任何妄念。”
路行淵的眼神瞬間森寒,一把將人從自己身上掀了下去。
隗泩四仰八叉地摔到了軟榻上,疼得他直咬牙。腹上的傷口不知何時又滲出一片紅色。
路行淵你個大騙子!大變態!
隗泩在心里腹誹。
路行淵起身,看了一眼自己被弄皺的衣服,還沾了隗泩身上的血跡,一把撤掉了外層的罩衫,闊步離開了房間。
“遠山,給他上藥,包扎。”
“是。”
路行淵走后,遠山樂顛顛地走了進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