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需要。”
“井醫生,別這樣啊,給個機會認識認識,我干爹可是富力區的警長,你……”
井醫生腳步停下,井醫生彎腰,從地上撿起紙條遞給江禾,“你的號碼紙掉了。”
“謝謝。”
江禾發現對方有一雙尖尖的兔耳朵,只有訓練營里會被消毒水把毛發祛除,外面這些人都是正常的發量,這位井醫生不僅有白色的兔耳朵,還有滿頭的白發。
她的目光在對方xiong口的工牌上掃過:井華。
江禾沒有過多關注對方,倒是張儀在井醫生走遠后小聲說,“井醫生能治療機械人的神經元疼痛,不過上次我和虎哥過來時,他正在被醫鬧,對方聚集了一大幫人要把他碎尸萬段。”
不過后來,那些醫鬧的人全被醫院的保安給轟走了。
張儀總結:“醫院里這些醫生在為醫院賺錢,醫院肯定會保護他們,但要是離開了醫院,人身安全還是個問題。”
比方他們這些被實驗室庇護的研究員。
診室到了,江禾走進去后發現這件診室不僅大,而且豪華。
坐在問診臺后的齊醫生是個外貌五十多歲中年男人,臉上褶子多,看著就很深沉靠譜。
劉醫生瞟了眼張儀,“怎么回事,你弟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看到了跟在張儀身后的江禾。
他幫江禾叫魂了好幾次,對她這臉再熟悉不過。
“咦,已經好了嗎?”他立刻轉換臉色,微笑道:“看來昨天的叫魂很管用,既然好了,來的時候怎么不送個錦旗過來啊。”
江禾走到問診臺前,一拳頭砸過去。
問診臺被砸成了好多塊碎在劉醫生面前。
劉醫生正打算低頭記錄自己的“得意病例”,筆剛碰到紙,桌子塌了。
他那一瞬間甚至以為是筆出了毛病。
片刻才反應過來,是有人砸場子。
張儀也呆住了。不是,咱可以有話好好說啊,在醫院醫鬧是要被這里的保安找個角落搞死的。
江禾盯著劉醫生的地中海,又舉起了拳頭:“你說,是你的腦袋硬,還是桌子硬?”
“桌子,桌子硬。”劉醫生嚇得連忙道:“壯士,壯士有話好好說,你想要什么你告訴我,咱們沒必要動拳頭。”
江禾:“你叫魂很厲害?”
“我真的會叫魂,這是我的能力。”劉醫生解釋,“我沒騙你,我要是騙人,醫院也不可能讓我在這上班不是。”
江禾:“好,那我換個問題,我和我同伴的魂丟了嗎?”
那必然是沒丟啊。
有這種能力的劉醫生,一眼就能看出來別人的魂丟沒丟。
他總算明白對方為什么要砸場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