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杭手指動了動,眼前熱霧彌散,她像脫了滋養的鮮活小花,被懸掛風干。
歇了會,半睜開朦朧雙眼,感知到貼在后背的溫熱肌理,直接踹過去一腳:“你去沙發睡。”
腳踝被攥,許柏安啞聲:“憑什么?”
溫杭慢慢睜開眼,褪去欲念的眼眸清明:“憑什么,憑你只是炮友。”
許柏安捏住她下巴,用唇堵住她的話,聲線清寒:“溫杭,你是在報復我嗎?”
溫杭不太所謂地笑:“對啊,你去不去。”
下一秒,伸手攬過一只枕頭劈頭蓋臉砸過去,兇神惡煞:“不去,就滾出我家。”
他用手抓住枕頭,丟到地上,又粘上來,撥開她shi黏在頸側的黑發,唇一遍遍占領那塊地方,帶珍視力道的溫柔觸碰。
他沉啞著嗓:“炮友,也行。”
溫杭看他,彼此熱息交織,糾纏的氣息濃郁,話卻不饒人。
“許柏安,你犯賤!”
被罵了一晚上,許柏安眼皮都不眨一下,掐住那捻軟腰:“你想怎么樣都行,但你跟我,只能是一對一的關系。”
溫杭闔了下眼。
沒有期待也就沒有失望,如果要繼續,那該換種更純粹的方式,不談感情,只滿足私欲。
“可以,”她冷冷:“但規則我來定,喊停得由我來說。”
許柏安被氣笑:“你還想什么時候甩了我?”
溫杭沒什么情緒,開口喉嚨艱澀:“玩膩了,你就得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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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讓許柏安跟她睡一起,把人趕到客廳,
有能耐
沒等許柏安回答,
溫杭已經連拉帶推,把他趕進陽臺。
落地窗關好,窗簾也拉上,
門邊傳來門鈴聲,
溫杭沖進洗手間,
隨手拿個粉餅往脖根處撲幾下,
再跑去開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