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眸一抬,
對上他沉黯目光,幽幽的,有燎原暗火。
溫杭連忙往床尾退,
下一秒,
許柏安攥住她腳踝,
把人拉回來懷里揉捏,
咬唇還不夠,朝脖頸往下,
貪戀巍峨風(fēng)光。
xiong口發(fā)麻,
他觸過的位置漫過電流,
汗黏黏,溫杭腦袋要炸開,身體往前仰,抓握床單的手去搭他肩。
“許柏安,”
溫杭壓聲,細軟音腔:“有點疼。”
感覺整個人泡在水里,冒薄汗,
溫灼的,
上下被完完整整的漬透,
徹底沾上他的氣味。
許柏安不聽勸,惡劣弄著,
泄憤般,“沒用,忍著。”
硬度持續(xù)不下,甚至僵挺更甚,
這種血脈僨張的難受不是第一次,沒在一起前那兩次蓋被子純睡覺,
他都在受這種罪。
哪怕冷水澆頭也降不去溫度,來源于男人原始卑劣的欲,他甚至記不清褻瀆次數(shù)。
心有不滿,干脆新仇舊賬一起算,把人翻來覆去折磨了個半死,才解氣,起身前往洗手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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假期過得是最快的,放假綜合癥可以持續(xù)半個月,今年前兩個月趕進度趕得整個團隊哀鴻遍野。